司马昊逸到家的两猪共一槽白子衿早晨天刚蒙蒙亮,她就起床了。她先是把水缸挑满了水,又劈了一些柴火。这时,舒奶奶也醒了。“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呢?咋不多睡一会儿呢”舒奶奶心疼的看着白子衿。“我习惯了早起,一到点就睡不着了”白子衿笑嘻嘻的说道。她说这个是实话,她习惯了早起。前世她从来不睡懒觉,每天早晨四点就准时起床。“你这丫头,真是勤快人”舒奶奶由衷的赞叹。早饭吃过之后,白子衿又和舒奶奶一起去馄饨摊铺,又把摊铺里的水缸也可以挑满了水。“上午没有什么客人,你回家休息去吧”舒奶奶和善的说道。她本就为人厚道,看到白子衿也是一个勤快的丫头,她就更加真心以待,劝她回家歇息。“舒奶奶,你一个人行吗”白子衿又询问。“傻丫头,当然可以了”舒奶奶笑着说。“那我就先回去了,下午的时候我再过来”白子衿是真心把叔奶奶当成自己的亲人对待。“好的,你回家吧”舒奶奶冲她摆摆手,示意她离开。白子衿也不再推辞,直接步行到街头,转了一个弯,走到寂静的一处墙角,意念一动,她就出现在了伏牛山脚下。她沿着记忆中的路一直向林子深处走去,越走越远。她一路采摘了好多柴胡,两面针,金银花,柴胡,半夏……她摘完就随手放空间里了。这些药材都需要回去晾晒炮制。一直到晌午,白子衿才回到舒奶奶家。她找了个大簸箕,取出一部分药材平摊在簸箕里面,然后放在院子里晾晒。白子衿在家吃过饭后,直接去馄饨摊帮忙了。馄饨摊上,舒奶奶忙的不亦乐乎。“舒奶奶,需要我做什么”白子衿笑吟吟问。“衿丫头,你去把这两碗馄饨端给那边的两个书生。”舒奶奶一边塞柴火,一边吩咐白子衿。白子衿端着两碗馄饨分别放在了书生的桌上。“闺阁女子,不在绣楼勤做女工,抛头露面摆摊卖馄饨,成何体统?”其中一个白面书生看着白子衿,眉头紧蹙。“张兄言之有理”另外一个书生随声附和,一脸嫌弃看向白子衿。“敢问两位书生是何功名?”白子衿也不怒,不解问。“在下不才,今年刚考取秀才,人称张秀才”张秀才骄傲的挺了挺胸。“那这位呢,敢问尊姓大名”白子衿又看向另外一个。“在下姓许,目前是童生”许书生眼里满是傲气。“张秀才,许书生,读书的束脩可是家里负担?看二位衣着平素,想必家里也不富裕。”白子衿仍旧笑容可掬。“我乃堂堂一介书生,多钻研学问,岂能被黄白之物蒙了双眼。”张秀才有些恼怒,声音也激动起来。“就是,就是。我们是文雅人士,怎能被俗物羁绊?”许书生也开口附和。“看二位年龄,已过舞象之年吧?自诩读书人,连吃一碗馄饨的银子都需要家中供给。真的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啊!”白子衿嘴上笑嘻嘻,眼里尽是嘲讽。“你,你什么意思”许书生有些恼怒。“意思很明确。你们堂堂七尺男儿,口口声声不喜黄白之物。敢问没有这些黄白之物,你们怎么到学堂读书?怎么买笔墨纸砚?怎么穿干净的长衫?又怎么来我这馄饨铺吃馄饨?家人辛苦赚钱,你们可曾出力?可曾为家人分忧?可曾赚过一文铜币?我凭自己能力挣钱,凭自己本事养活自己,自食其力,行的端做得正,比起那些嘴上说着嫌弃铜臭味,实际处处离不开铜臭味的人强十倍。”白子衿滔滔不绝说着,越说越带劲。“你这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你懂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们将来是要考科举,报效朝廷的。”张秀才有点尴尬,他有些后悔不该招惹这个小丫头。“等我们将来考取功名以后,家中亲人都是跟着享福的。”许书生也仰头辩解。“未来千变万化,谁知道会怎么样?当下,你们连一文钱都没赚到,还大言不惭谈将来?如若没有家中贴补,你们恐怕早已饿死街头,曝尸荒野了”白子衿毫不客气,她最见不惯这些古人迂腐,冥顽不化的思想。连自食其力都做不到,还口出狂言。“你,你,圣人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们不同你争辩。”张秀才脸色铁青,转头不再看白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