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既能诊出你体内的毒,便自有法子替你解。只是,解毒非一朝一夕,需要一段时日。”白子衿似是看穿他心中的疑问,直接开口替他解答。“需要多长时日?”司马昊逸闪过一丝窃喜,他莫名的对白子衿有一种信任。“少则数月,多则一年”白子衿眨巴着大眼睛,眼神里满是自信。她其实有点心痒痒,她还从来没有替人解过青春蛊。对于蛊毒,她真正实践的还不多。这次正好可以练练手。司马昊逸若是知道白子衿心底的真实想法,估计要被气的吐血。他一个出生于皇族的高贵王爷,被当做小白鼠实验。“好,听姑娘的”司马昊逸被白子衿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感染了。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先付定金五百两黄金,治好之后再付一千两黄金。”白子衿早就看出这人来头不小,非富即贵,能让人下蛊毒,必定是达官贵族,说不定还是皇亲国戚呢!她现在正是需要银子,不好好敲诈一笔,要等猴年马月才能到崖州找她的亲人。司马昊逸愣神了一秒,一千五百两黄金,这丫头要那么多银钱干什么?普通人家一年十两黄金就够一家人丰衣足食的生活了。也就几秒钟,他大喊一声“夜狸,夜修”随后两人一个闪身,出现在面前。白子衿心里暗7暗感叹,这古代的轻功可真是了得,想必那水浒传里的张顺轻功“水上漂”也是真实事迹了。“付五百两黄金给白姑娘”司马昊逸冷冷开口。“什么,五百两黄金,你是来打劫的吗?”夜狸撅着嘴,一脸难以置信看着白子衿。他和夜修一年俸禄也就一百两黄金,这可是他五年的俸禄啊!“不想治病就可以走人喽”白子衿摆摆双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司马昊逸狠瞪一眼。“对不起,主子。”夜狸低头道歉。“主子,咱们此次出来,只带了三千两银票。”夜修也弱弱开口。“可以先打个欠条,定金五百两黄金,诊金一千五百两黄金”白子衿开口解围。他可不能让这个大主顾流失了。“什么?”夜修和夜狸同时惊掉了下巴。原本五百两黄金,都够让他们吃惊了,现在知道只是定金,后续还有一千五百两。他们实在是太震撼了。“你确定你不是在打劫吗?”夜修忍不住,开口反问。纵使他家主子再不高兴,他也不能让自家主子上当受骗。“是不是打劫,全凭你们啊!我也没说非要给他医治啊?我说了不愿意,可以走人啊”白子衿面色故露不悦。哼,激将法,谁不会啊?“你……”夜修被呛的哑口无言。“把银票给她”司马昊逸冷冷开口。夜修从怀里掏出六张银票,每张五百两。再不情愿又怎样,这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白子衿接过银票,装入怀中。“你们可以回去了,留下住址,明日我去拜访。”白子衿狡黠一笑。“今天不用抓药吗?”夜狸狐疑的看着白子衿。“先不用。你主子中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在乎这一半天的”白子衿随意说着。“这……”夜狸无语了。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气人呢?夜修和司马昊逸更无语了。说的话怎么就这么像江湖骗子呢?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放心。无功不受禄,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说到做到。”白子衿信誓旦旦拍着胸脯保证。三人留下住址,不情愿的离开了。白子衿将银票收到空间,她默默算了一下,加上这几个月赚的银子,她现在有三千二百两银子了。她之所以要价两千两黄金,那可不是信口拈来的。她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定的价格。她需要一大笔银两,寻找亲人,找寻失踪的弟弟,替含烟赎身。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要解除蛊毒,她需要全天跟随在面具男身边,为他施针,按摩熏蒸,心理疏导,几乎要寸步不离的照看,随时观察病症。另外,她解毒所需的好几味药材,生长在苗疆的悬崖陡壁,她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到苗疆找寻药材。如此劳心劳力,性命堪忧,她开口两千两黄金,多吗?她觉得只少不多。“咱们现在连住客栈的银钱都不够了”夜狸苦着脸。“那个白姑娘,简直就是女土匪,趁火打劫啊,偏偏主子还心甘情愿,她若治不好主子,我一定不会轻饶她”夜修一脸愤愤不平。他可没少在白子衿面前吃瘪。“唉,等等看吧,但愿她能治好主子”夜狸缓缓叹息一声。两人悄悄在门外小声嘀咕。司马昊逸坐在房间,优雅的端着茶杯,细细品茶。茶水清甜,入口后有一种恰到好处的甘甜,他很满意。这个小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有个性,有本事,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