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父皇最后说了什么?”司马璟瑶一脸期待。“父皇说他要静静。让我退下了”“呜呜呜……我真的不喜欢那个左将军啊!不管他是在西北还是回京城,我心里只认定了齐公子”司马璟瑶委屈的哭了。“瑶儿……”司马昊逸轻拍她的肩膀。“公主殿下莫伤心,皇上既然肯听睿王殿下讲故事,必定会有所思量的。说不定皇上想通了,就不会让公主嫁给左将军了”白子衿也出言相劝。“真的吗?”司马璟瑶红肿的双眼看的白子衿更加心疼。“嗯,嗯”白子衿又求助的看向司马昊逸。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司马璟瑶,没有过多的心机,坦诚率真,知恩图报。“瑶儿莫再哭了,我会继续想办法的”司马璟瑶这才停止哭泣,洗漱一番后,和白子衿告辞,回宫了。她不能出宫太久,否则万一被父皇发现了,惹怒父皇,更加不会让她嫁给齐公子了。初次拜访姚家司马璟瑶离开以后,司马昊逸眸子恢复了清冷。他的妹妹,他会护在身后,绝不能受委屈。白子衿拿着小瓶子,向司马昊逸告退。皇家贵族的事情,她不好说话,更没有话语权。皇家女子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同时,也逃脱不了远嫁和亲的命运。这是历史的悲哀,也是古代女子的不幸!她相信司马昊逸会妥善处理。白子衿将要离开之时,想起了她的含烟姐姐。京城姚家,她要出府打探一下。以前她是白府大小姐,躲在深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每天都是花费大把时间阅读医书,学习医术。她对京城的事情,知之甚少。直到后来,家族遇难,她才意识到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睿王殿下,请问你可知道京城姚家?”白子衿面无表情。姚家,她打听姚家干嘛?难道这丫头是姚家亲戚?司马昊逸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答案。他直接开口说道“当然,你问的可是当朝一品宰相姚昌荣?”“嗯,他现在是宰相了?”白子衿问。“去年新上任的”“哦,他的府邸在哪里?”白子衿又问。“京城闹市第一条街。你若去,我带你拜访他”“你听过姚昌荣宠妾灭妻的事情吗”白子衿有些丧气。含烟姐姐流落在外受苦这么多年,他这个便宜爹居然只顾升官发财。“好几年前的事情,略有所闻,不过都是小道消息。”“咦?睿王殿下可否将知道的全部告诉我”白子衿睁大眼睛,看着他。“姚夫人生了大病,气若游丝,把嫡女托付给妾室照顾,自愿让出当家主母。姚夫人去世后,妾室被抬为妻位。姚家嫡女姚倾城把母亲的死怪罪在继母身上,小小年纪企图谋害继母和继妹,被姚大人一怒之下逐出京城。”司马昊逸面无表情。什么自愿让出主母位置,什么谋杀继母?这简直是欲盖弥彰,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她愤怒的大骂“那个姚大人是傻子吗?他怎么当爹的?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吗?含烟姐姐那柔弱样子,会谋杀人吗?”“哦,你知道事情真相?含烟是谁?”白子衿自知失言,她勉强解释“我猜测的,你想啊,那个姚家姑娘当时也就十岁吧?一个十岁左右的的小丫头,能有多大胆子?她刚失去娘亲,爹爹又不疼爱,多可怜无助啊!”司马昊逸认真看着白子衿,等她说完,开口道“这是姚家家务事,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你好像很同情那个姚家女儿?”“没有,我只是觉得她很可怜。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被流落街头,受苦受难。”白子衿转头看向天空,眼角的泪珠在打转。原主也是发配蛮荒同样被流落在外,感同身受。司马昊逸不是心软之人,他在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杀人无数,他一向不喜欢弱者。弱者要么被欺负,要么被杀。可此时,面对眼前这个小丫头,他莫名也跟着伤感起来。“衿儿,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司马昊逸默默看着,低声询问。“没事,民女告退了”白子衿轻拭眼角的泪花,露出笑容。晚上,白子衿给司马昊逸施针以后,她闪身进了空间。她利用空间移动到了闹市第一条街。她这个空间只能带她到她去过的地方。她昨天随下人外出采办,来过京城闹市第一条街。当时她只顾进店铺挑选东西,没注意街道上的府邸。白子衿沿着街道走,她边走边看门匾。走了大约几百米,一个朱红油漆的大门,门口两个石兽,“姚相府”三个大字气派威严。原来这里就是含烟姐姐的家。她又绕着四周转了一圈。她不会轻功,无法进入府院内。空间无法带她到陌生的地方。她只得回睿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