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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打的你(第2页)

“虞远一巴掌把你打成傻逼了?你冲我傻笑什麽?”李祝酒没好气问,贺今宵但笑不语,片刻後竟然狗胆包天就那麽凑上来,在他唇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砰砰,砰砰,心跳好像在耳鼓膜上震颤,颤得他又别扭起来。

李祝酒半边脸都烧了起来,他不自在地别开脸,腮帮子被塞得鼓鼓囊囊的,闷声斥责:“干什麽!”

几秒的寂静之後,他察觉肩膀一沉,贺今宵这个顺杆子往上爬的臭不要脸,居然将狗头都放到他肩上,呼出来的热气还完全喷洒在他颈侧,李祝酒瞬间背脊都僵直了,他听贺今宵道:“哄你。”

李祝酒很没出息的心软了:“你,你起开。”

至此,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之前在学校花园里,宿舍楼下,教室後排看见过的那些小情侣闹别扭的戏码,就是这样你来我往的斗嘴,却又显得你侬我侬,柔情蜜意。

他有些局促了,自己这是在闹什麽,又还不是情侣,他竟然就那麽自然地跟贺今宵生起起来,还屡屡心有期待,等着贺今宵来哄人,简直离了大谱。

这一想,他有些想通了,又不是情侣,他闹鸡毛啊。

随後,李祝酒一把掀开贺今宵靠在自己肩头的猪头,正襟危坐:“没生气,你想多了,吃饭吧。”

这前後的态度对比,转变不可谓不大,前後两者简直判若两人,看得贺今宵一愣一愣的,也不敢赖皮了,生怕李祝酒真的生气,赶紧扔下帕子,专心致志吃起饭来,席间频频往李祝酒那里看,只是不敢再狗叫就是了。

李祝酒那一股无名火一直憋了好半天,直到晚上躺上床才勉强气消了,其实也不是消气,就是今天奔波了一天,外加上担心贺今宵那个狗,累得不行,没心思生气了。

头一沾上枕头,没几分钟他几乎就要睡过去,却感到床铺一侧陷下去,李祝酒睡意瞬间被驱散了一些,迷茫睁眼一看,贺今宵的脸近在咫尺,那人还期期艾艾抱着个枕头,一脸的讨好样,看得李祝酒恨不得一脚将人踹下去。

“你来干嘛?”他语气仍旧不算好。

贺今宵故作听不出:“陪床,这麽冷的天,没有个暖床丫头怎麽行?”他语调抑扬顿挫,跟那说书的一样油嘴滑舌,节目效果拉满,听得李祝酒一皱眉,下午的火气又起来了:“回你的破屋子睡去。”继而,他又毫不留情地戳穿这人:“这马上五月了,我热都要热死了,谁需要暖床丫头你去找谁去,我是不需要。”

此话一出,贺今宵很识趣地走开了,这倒让李祝酒意想不到,陡然间心里生出一种“我明明在给你脸等你继续哄你怎麽就敢走”的愤懑,这次是真生气了。

就在他在心里痛斥贺今宵一万遍的时候,这人竟然复又出现,只不过这一次手里拿了扇子。

他笑得带着些讨好,凑过来轻轻扇动两下:“暖床的不需要,那扇风的呢?”

李祝酒又没脾气了,故作矜持地咳嗽了一声:“算了,看在你那麽狗腿的份上,还是准许你上床一起睡吧。”

话音刚落,那扇子以一道弧形飞了出去,殉职了,原地徒留贺今宵亮晶晶的盯着他瞧的一双眼睛。

四目相对,气氛陡然暧昧起来,李祝酒正要避让,贺今宵不依不饶,猛一上前在他唇角浅啄一下。

“好啦,别生气,下次我再被老头欺负,一定让人来叫陛下给我撑腰好不好?”

李祝酒没说话,还是想起贺今宵身上淤青就浑身不爽,後者见他不搭话,以为顺毛了,开始说起正事:“我听说今日早朝有人奏报且兰继续北上攻城了,你想好让谁出征了吗?”

话题陡转,李祝酒也忘了生气:“有了,但是他目前还没确定。”

“陆仰光?还是张寅虎?”贺今宵问完,又认真考量一番:“陆仰光沉稳些,但差了一点魄力,张寅虎战斗力惊人,但是又缺了点脑子,除了这两人,其他武将有没有挑大梁的能耐,还未可知,不宜冒险用新人。所以你倾向哪一个?”

“前者。”李祝酒说完,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

片刻後,他又道:“不过今天看,他态度挺勉强的。他们的担心和我的担心一样,前脚出门去打了仗,後脚会不会有人暗地里捅刀。”

且兰北上,攻城略地,看那势头,直指中原,若是战士远行抛头颅洒热血,还要时刻胆战心惊地防备身後暗箭,那谁还愿意卖命?人心都是肉长的,有牵挂,有羁绊,有畏惧,谁又能道德绑架别人为了家国去无私。

“其实我倒认为,眼下去带兵的人,一定是安全的。”贺今宵分析着,看向李祝酒:“之前我们都在战事里忙得精疲力尽,也被各种信息情报迷了眼,那时我们都以为朝中有人造反,并且也从易封口中确认了这个消息,但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那那一场战争失败後,先帝驾崩,正是两边都乱的时候,要造反非此时莫属,可是苏常年没有,而且如今看来,他也并不具备造反的能力和动机,长虞战败前,盛京官员大批被贬,战败後,刚直不弯的顶梁柱顾乘鹤身死,朝中再无说得上话的正派人士,徒留苏常年抱着周孺彦的大腿如日中天。”

“他们的目的只是掌权,所以当下仅剩那麽两个武将,苏常年一干人等绝不会再轻易让他们折了。”

听了这些话,李祝酒也陡然察觉,易封这个便宜儿子,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爹想干嘛,造反这个事本就是他自己的猜测。

苏常年干的那些事,都是给周孺彦掌握天下权柄做铺垫。

如果说以周孺彦为首拉帮结派搞了个周党,那苏常年大概是这里叫得最响亮,下嘴咬人最疼的狗,苏常年干的那些腌臜事最後的得益者是周孺彦,可腌臜事里周孺彦一身清白,这就意味着有朝一日东窗事发,周孺彦只需要把苏常年一脚踢开,自己依旧是个干干净净的人。

“你说为什麽苏常年就那麽上赶着无私无畏当条狗呢?”李祝酒叹着气,问贺今宵:“他图啥啊,还有那个周孺彦我也想不通,把能人都赶尽杀绝了,让且兰人打进来动摇社稷,自己独揽大权想干啥呢?”

半晌後,贺今宵才道:“我也不知,但我有预感,我们应该很快就能知道他要干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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