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别过来!!”
“你们敢动我们的基业,我就要这个女人被毒死!!”
没等那人亮出异于常人的尖牙,後脑勺被猛然一击,林山砚抓起人质就往外拽。
“别哭了!跑!”
孟独墨已经膝压喷毒的危险人物,见手下已经开始分批带离涉案人员,隐约松了口气。
下一秒,不知是谁尖啸一声,会议桌上供奉的鳞纹香炉应声而开,几十条毒蛇如藤蔓般倏然而起。
这些都是佟教主素日里装神弄鬼用的表演道具,更是长期训练後供他驱使的毒物。
人们本来面如死灰地有序撤离着,见到群蛇时登时惊呼出声,场面开始陷入失控。
有年轻男女在尖叫求救,但群蛇被刺激更深,扑向在场的所有人。
孟独墨直接报了行动代码,安排手下改换阵型控制局面,同一时间嘶声控制躁动的蛇群。
OAC在这方面的研究与训练还很初步,他更多是在靠本能发挥天赋。
少数蛇陷入茫然,但更多蛇看见了在场的三个羽裔。
两人处在半觉醒状态,林山砚身上气息明烈,显然是它们的死敌。
毒蛇们骤然弓身,如利箭般扑向他。
检察官眼神一凛,孟独墨直接扔来防爆盾。
“接着!”
他们同时处理满场乱象,但很快压下阵仗,把任务彻底收尾。
最後一批人被押回刑警队的同时,紧急救援队伍忙碌不停,确认现场是否有人中毒受伤。
林山砚无声无息地从人群里离开,直到躲进洗手间的隔间里,才终于解开裤腿扎带,确认脚踝和腿侧的咬伤。
孟独墨伸手敲门,闪身进来。
两人倏然对视。
那晚以後,他们再没私下交流过。
就像默认一切都该忘干净一样,只有公事,没有私情,那天再怎麽纠缠也只是发泄。
“好几种毒素,”林山砚说,“我抵抗力有限,帮我。”
孟独墨解开瑞士军刀,消毒後割破手腕内侧,直接递到他的唇边。
青年毫不犹豫地开始吞咽他的血液。
林山砚是有意犯险。
现场其他执勤人员都是肉身凡胎,没有几个人能扛过剧毒。
他本人只有轻微抗毒能力,但也好过让其他人丧命。
孟独墨完全知道前者的性格,警告道:“你知道你只是检查官吧?”
林山砚深呼吸着,舔了一口唇侧的血。
对方的血清在以奇异的方式融解转化。
如同无数热流冲刷着他体内的毒素,让错乱眩晕感被瓦解到所剩无几。
他好喜欢他的血。
鲜热的,安全的,足够值得信任的,又是甘冽美味的……
整个任务快速收尾,没有任何涉事人员伤亡逃离。
孟独墨从洗手间出来以後,去局子里做了快速汇报,手腕和其他几个被咬伤的地方都隐隐作痛。
他本身也是弱毒的蛇类,抗毒能力是在OAC特殊训练处一点点练起来的。
刚才被好几条蛇猛咬几口,不疼才怪。
寻思着其他事,他给林山砚发了条消息。
[孟]:你还好吗,晚上一起吃饭?
消息前面多了个感叹号。
[您已不是对方的联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