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就好。”分开时,阎沉用拇指拭过他被吻得湿润的唇角。
「终于安静了……小兔子整天偷听我心思,连点隐私都不留……」
玄洝瞪大眼睛:“等等!又、又能听到了!”
阎沉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撑起身体,锐利的目光审视着玄洝:“什么时候恢复的?”
“就……接吻之后。”玄洝舔了舔发麻的嘴唇,“看来接吻是契机?”
他皱起鼻子小声抱怨,“这能力真没用,只能听见你的……”
“怎么?”阎沉眼神骤然变得危险,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还想和别人接吻?嗯?”
“我不是——”
解释的话再度被淹没在唇间。
这次阎沉的攻势更加猛烈,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忽然,阎沉从座椅间的储物格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正是陈雨晴之前塞给玄洝的那份“礼物”。
玄洝的脸“轰”地烧了起来:“你、你拿这个干什么?!”
阎沉慢条斯理地拆开包装,声音沙哑:“你说呢?”
「如果在车里的话……他会哭吗?」
“等等!”玄洝手忙脚乱地去拉车门把手,“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作业没……”
反抗被轻易镇压,阎沉单手就制住他两只手腕。
真皮座椅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狭小的空间里温度节节攀升。
“阎沉……别在这里……”玄洝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回房间好不好……”
阎沉的动作顿了一下,喉结不明显地滚动。
他注视着玄洝泛红的眼尾和微微发抖的指尖,突然低笑一声,声音比方才更哑:“放心,玻璃是单向的,看不见里面。”
“等……”
抗议的尾音被突然封住,阎沉再次吻了上来。
呼吸交缠间,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阎沉的手掌已经探入衣内
“咔哒”一声,车门突然被拉开。
刺眼的灯光照进来,玄洝惊恐地看到车外站着一对中年夫妇。
男人面容威严,与阎沉有七分相似;女人温婉端庄,此刻正尴尬地别过脸。
“小阎,下车!”阎父的声音冷得像冰。
空气瞬间凝固。
阎沉缓缓直起身,脸上的情欲还未完全褪去,却已换上了那副惯常的冷漠。
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衬衫,转头对玄洝低声安抚:“别怕,等我回来。”
玄洝蜷缩在座椅上,看着阎沉下车走向父母。
车库重新陷入寂静,只剩下他急促的呼吸声。
玄洝手忙脚乱地系好衬衫扣子,指尖还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