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他挣扎着捶打阎沉的后背,却换来一记不轻不重的巴掌,拍在臀部!
“安静。”阎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再动一下,后果自负。”
玄洝瞬间僵住了。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更别提那记突如其来的巴掌。
他十八岁的人了,居然被像小孩子一样打屁股?
血液猛地冲上头顶,他敢肯定自己的脸此刻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阎沉大步走回诊室,对医生投来的歉意目光视若无睹,直接将玄洝放在检查床上。
“抽血。”他简短地命令,然后转向玄洝,“伸手。”
玄洝缩在床角,像只受惊的兔子:“不要……”
“小洝,”阎沉叹了口气,声音突然柔和下来,“只是抽血,很快就好。”
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如果害怕,可以掐我。”
玄洝盯着那只手——修长的手指,清晰的骨节。
鬼使神差地,他慢慢伸出自己的手,放在阎沉的掌心上。
“乖。”阎沉轻轻握住,拇指在他手背上安抚地摩挲,“不会疼的。”
医生熟练地绑上压脉带,酒精棉球的冰凉触感让玄洝一颤。
他死死闭上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嘶——”阎沉倒吸一口冷气,但很快又恢复平静,“没事,继续。”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玄洝的指甲深深陷入阎沉的手掌。
可预期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只有轻微的刺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好了。”医生利落地贴上胶布,“很勇敢。”
玄洝偷偷睁开一只眼,瞥见采血管里暗红的血液,又赶紧闭上。
阎沉的手掌已经被他掐出几道月牙形的痕迹,有些甚至破皮。
“对不起……”他小声说,内疚地看着那些伤痕。
阎沉摇摇头,反而将他的手握得更紧:“没事。”
玄洝不知道的是,此刻阎沉的内心正掀起惊涛骇浪。
看着玄洝依赖自己的样子,那股扭曲的满足感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想把这只乖顺的小兔子咬进嘴里,想看他因为自己而颤抖、哭泣、求饶……
但表面上,他必须维持那个温柔可靠的形象。
“还有几项检查,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家了。”阎沉轻声说,克制着想要亲吻玄洝发顶的冲动。
玄洝点点头,暗自得意。
看来他的“乖宝小兔”策略又一次奏效了。
阎沉果然吃软不吃硬,只要装得够可怜,这个男人就会对他百依百顺。
两人各怀心思,谁都没有注意到对方眼中闪过的算计。
检查全部结束后,已是黄昏。
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在走廊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玄洝走得慢吞吞的,腹部的淤青还在隐隐作痛。
“累了?”阎沉停下脚步等他。
玄洝灵机一动,故意踉跄了一下:“有点头晕……”
果然,阎沉立刻紧张地扶住他的肩膀:“能走吗?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