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小……不能乱来……”
阎沉对自己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会吓坏他……”
可“小”这个字,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玄洝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抱在怀里讲故事的孩子了,是他自己,总困在过去的壳里不肯出来。
再次睁开眼睛时,阎沉的目光已经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走到床边,轻轻拉起被子盖在玄洝身上,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对方。
指尖不经意擦过玄洝的脸颊时,睡梦中的男孩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个无心的动作,几乎击溃了阎沉所有的自制力。
他猛地收回手,后退几步,直到后背撞上墙壁才停下来。
“混账……”
阎沉咬紧牙关,太阳穴突突直跳,低骂声里裹着难以言说的煎熬。
他最后深深看了玄洝一眼,转身离开主卧,轻轻带上门。
走廊里,阎沉靠在墙上深呼吸了几次,才勉强压下体内的躁动。
他走向客房,决定冲个冷水澡——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二个。
第一次是在楼下,想起玄洝可能在等他,心头燥热得厉害。
冷水从头顶浇下,阎沉仰头让水流冲刷过紧绷的身体。
脑海里却反复回放着玄洝今晚在烤肉店的每一个眼神,每一次故意的靠近,那些看似无心的撩拨……
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起玄洝喝了酒之后,眼角那抹不正常的嫣红,像极了他珍藏的那支绝版红酒,诱人,又带着危险的后劲。
“他到底想做什么?”阎沉喃喃自语,手掌抵在冰冷的瓷砖上,指节泛白。
是真的长大了,懂得用这种方式勾引人了?
还是……只是把他当成了游戏的猎物?
洗完澡,阎沉没有回主卧,而是躺在了客房的单人床上。
床单上有淡淡的薰衣草香气,那是玄洝喜欢的味道,他特意让保姆准备的。
阎沉闭上眼睛,试图入睡,可脑海里全是玄洝穿着他的浴袍,躺在他床上的画面。
浴袍的领口开得太低,露出的锁骨窝里仿佛还盛着水汽,引诱着人去舔舐。
凌晨四点,阎沉终于陷入浅眠。
梦里的玄洝还是小时候的模样,抱着他的脖子撒娇,说要永远和他在一起。
可转瞬间,孩子就长成了如今的模样,穿着他的浴袍,眼神狡黠地问:“阎沉,你逃得掉吗?”
他在梦里狼狈逃窜,却怎么也跑不出那道目光的追逐。
30游戏越来越好玩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主卧。
玄洝皱了皱眉,睫毛颤了颤,才慢慢掀开眼皮。
瞳孔在明暗交界处缩了缩,几秒钟的空白后,意识像潮水般漫上来——
阎沉的公寓,阎沉的床。
这个认知让他的心跳骤然加速,指尖不自觉地陷入柔软的床单。
他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