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妄弦在李纯杀猪一样的嚎叫中笑着评价:
“我()呢。”
听见季妄弦承认自己是个男人,李纯霎时间崩溃了:
“你、你真的是vesper你怎么会是vesper”
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的声音像被摔碎的玻璃碴,眼睛惊恐地瞪着,几乎要爆出眼眶。
季妄弦眉头一蹙。
他随手将李纯提起来,让他跪好:“差点忘了,这双眼睛我很不喜欢。”
季妄弦说着,强硬地捏住李纯的下巴,尖锐锋利的指甲缓缓刺进了李纯的眼眶。
李纯惊恐地颤抖,全身瘫软如烂泥:
“不要!!!!不要!!求求您!!!啊——”
尖叫声戛然而止。
季妄弦捏了捏手里的两颗眼珠,而后兴致缺缺地扔掉。
李纯彻底晕死了过去。
失血过多让他的体温越来越凉,生命在慢慢流逝。
季妄弦皱了皱鼻子。
李纯鲜血的味道,是臭的。
不是他喜欢的。
他蹲下,用尖锐的指甲将李纯的颈部撕得血肉模糊,血管都掏了出来。
李纯又被硬生生痛醒,却只能在黑暗中绝望地感受自己的生命流尽。
季妄弦见李纯死透了,绕过尸体,走到断掉的手臂前,一把扯下李纯的通讯器,心情颇好地回到车上。
他拿出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而后把李纯放在车里的银质武器箱拿了出来。
他又下车,将李纯的尸体提起来,手指刺进他的腹部,鲜血顿时溅在武器箱上。
“嗯,挺自然。像是反抗过了。”
季妄弦提溜着鲜血淋漓的武器箱欣赏了一下,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他丢开李纯,又将武器箱打开。
里面是一把重剑,上面布满了金色的纹路,圣水在纹路里缓缓流淌。
季妄弦想了想,将重剑远远扔掉,这才转身回车上。
他扯出几张湿巾将自己手指上的血迹仔仔细细擦干净,而后眼睛一眨不眨地将自己的身上也划出几道血痕来。
做完这些,季妄弦打开车里的小镜子看了看,思忖着。
光是受伤还不够,他应该利用这个机会玩玩威彻尔才对。
季妄弦兴致盎然。
他垂眸将自己过膝的红色长裙一下撕开,几乎扯到了大腿根,又在大腿上划了好几道伤口,深可见骨。
做完这些后,季妄弦这才低头开始研究车该怎么开。
他记得之前李纯和司机的动作,但不确定脚下的两个踏板怎么用。
季妄弦懒得多想,随意挑了一个踏板狠狠踩下去,车子瞬间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