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拿我当成你的丈夫?”
说这话时,他忍不住又抱住了面前,用身体挡住他去路的小女人,激动到连声音都在颤抖。
阮妍在游风的怀里,有点分不清虚实。
他是她的丈夫,不是他们在船上伪装的身份么?
那自无需多加解释。
“嗯。”一个鼻音,阮妍点了点头。
游风实在太高太壮了,把她一揽,她就像在面壁一座大山。
而自己,如同一条死水中缺氧的鱼,只能朝上仰着脑袋,大口呼吸。
就这样,她柔润微微张开的血色妖艳的唇,唇缝间隐约露出的贝齿与香软滑嫩的舌头,成为了游风目光中的焦点。
不加反抗地乖顺地被自己抱在怀里,还软软地问,他难道不是她的丈夫嘛?
现在,又摆出这样的姿势?
貌似,真正分不清虚实的人,是他才对……
“唔——!”
根本与索吻无异。
她想要他亲她!!
氧气通路被封锁,阮妍半眯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最先和她发生碰撞的,是男人高挺的鼻梁,但是为了让这个吻进行下去,并无限延长,他俯低身子,侧过了脸。
腰间和背上,束缚的力道,正在强硬收紧。
潮湿入侵,唇舌绞缠。
阮妍的大脑一片空白。
又亲她?
抱着她的男人,已然失控。
游风吻着她,心中的占有欲作祟,恨不得将她揉碎在自己臂弯里。
他喜欢她,是喜欢到发疯的那种喜欢。
她是他喜欢的典型,是他情窦初开时,春。梦里会出现的那类女人。
即便最初接近她,是在欲望的驱使下不自觉接近,他愿意帮助她的目的,完全算不得清白。
而他是一个成熟正常的成年男人,承认自己败给了动物本能的生理性吸引又有什么可耻?
正因如此,就算他觉察到了她的抵触,却也绝对不可能放开她。
哪怕他又食言,不经允许强吻了她,可在膨胀的私心中,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他就像一株久旱逢甘霖的沙漠饥。渴植物,贪婪地吮吸她的唾液,吞咽。
竟如此,甘甜。
“游……风……”
阮妍一直在用手推他,但即便没有醉酒,她这点微薄的力气,在他那里,也渺小地像一粒尘埃。
大坏蛋!
阮妍气坏了,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永远改不了这副德行。
只要她让他尝到一丝甜头,他就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怎么办?
温热的水雾,在她的眼帘氤氲。
她的眼眶、额头、脸颊,乃至耳朵,都泛着异样的桃。色。
朦胧的视线里,不远处的那个身影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
一个衣着考究,气质儒雅的男人,正在看着他们。
游风怀里,一双白皙精致的小手,正分别搭着他两侧的肩膀,而在这个宽阔背影后,露出来的手的主人的身体部分,是一只被泪水打湿了的眼睛。
这是怎样一只眼睛……
眸目含情,欲拒还迎,虽然在哭,但就像藏了小钩子那样,不断散发以求救为名的勾。引。
实则,分明很享受这种被人抱在怀里欺。辱强。制的快感啊……?
这就是男人的视角里,能从她的眼神中,读到的东西。
好。骚的女人。
小腹燥热,商天佑的喉结,上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