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黑,你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依靠我了。”
晦明灯在男人肩上挣扎着。
“伶舟野,你真是放肆了!”
他厉声呵斥,狠狠踢向伶舟野的腰腹。
伶舟野感受着那小猫挠爪子般的威胁,喉间溢出低沉愉悦的闷笑。
“哥哥,别白费力气了。”
他声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脚步甚至未停。
腾出一只手,精准地捉住了晦明灯一只不断踢蹬的脚踝。
那脚踝纤细而骨感。
伶舟野的手指如铁钳般牢牢箍住,另一只手则灵巧地摸索到锦靴的后跟,稍一用力。
“嗒”的一声轻响,那只锦靴被他轻而易举地褪了下来。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晦明灯那只骤然暴露在外的脚。
他身体猛地一僵,挣扎的动作停滞了一瞬。
伶舟野的手指并未松开脚踝,反而顺着那光滑的绸袜向下滑去,直至温热的掌心完全包裹住那只光裸的脚掌。
他的指腹带着薄茧,粗糙而温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开始在那最敏感脆弱的脚心处缓缓地、充满暗示性地摩挲起来。
“嗯”
晦明灯猝不及防,一声压抑的闷哼从紧咬的齿关泄出。
那陌生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触感从脚心直窜而上,激起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和战栗。
他本能地想蜷缩脚趾,却被伶舟野的手掌死死固定住。
“哥哥。”
伶舟野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赤裸裸的威胁。
“你若是再乱动我就要挠你痒痒了。”
他故意用指腹在那片柔嫩的肌肤上加重了揉按的力道,甚至恶意地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尖端,在那最怕痒的穴位上,极其缓慢而用力地刮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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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少年只爱灯灯
伶舟野一路将晦明灯稳稳地扛到一张宽大的檀木椅前,小心翼翼地将他放下。
待晦明灯坐定,伶舟野才抬手轻挥,几道灵力流泻而出,精准地点亮了殿内所有的宫灯。
晦明灯懒洋洋掀起眼皮。
少年肤色冷白如新雪初凝,衬得眼眸沉若暮海苍青,睫羽低垂,倦怠似蝶栖寒枝。
修长身姿裹于深紫苗服,繁复银饰如星河倾泻,却尽敛于他周身沉静,只余幽光流转。
左臂自手肘以下被精致的皮质手套严密包裹,骨节分明的右手则拎着晦明灯刚刚蹬掉的那双软鞋。
他就那样站着,仿佛在等待椅上的人将这身装束尽收眼底。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伶舟野才屈下单膝,点落在地毯上。
姿态恭敬,却并无半分卑微之气。
他从怀中取出剩下的两只精巧金环,垂眸敛目,动作轻柔地托起晦明灯一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