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来,也肯定不会是因为孩子的事吧?”
服用了卫家研发的药剂,可以缓解身体上的所有痛苦,堙灭掉精神上的摧残,忘却一切,奔向极乐世界。
当然,副作用也会紧随其後。
祂记得江家两人是最初参与研究与实验的人员。理所当然的,他们也会将药物投放入自己的身上。
这种药剂会让人上瘾,会産生欢欣愉悦的感觉,经久不散。江家两人自然对这还未通过安全测试,投放入大批量实验的药剂産生了依赖性。
他们追求,他们渴望,他们更是迫不及待地把江清欢也推出去做了试验品,借此来换取更多的药剂。
那後果呢…
後果已经摆在卫晏池的面前了,所以祂心情很好。
折磨到这种状态的江家两人,已经不能用“人类”来形容了。
宛如一具丑陋的空壳,一条滑腻的行尸走肉,仅此而已,更不用说每分每秒都要遭受药物腐蚀,带来的极度痛苦。
这是他们应得的,是他们的贪欲蒙蔽了眼前的一切,最终自食恶果。
想到这里,卫晏池只想伸手鼓掌。于祂而言,除了江清欢以外的其他东西,不过就是蛋糕与饼干的区别。
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回答我。”卫晏池又说了一句,这次祂挥出了触手。
两团人形在瑟瑟发抖,刚刚扮演出来的温馨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沙哑的挣扎。
“我们丶我们还想吃药剂…”
“求了无果,身体承受不住。”
“我们不想丶不想死…”
破锣嗓子听起来格外难受,因为他们的喉管早已被某种生物寄生。对于卫家研发的药剂,卫晏池记忆很深。
于是,触手撬开了他们封闭的“嘴”,撕开了一层层肉皮,最终贯穿了两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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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与林姨和哥哥一同生活在老校区的那栋房子里时,随着四季更叠,每个季节里都会在墙上发现好多小生灵。
有翠绿色的小虫子,有漆黑的小飞虫,还有睡後起来上厕所,开灯就蹦到眼前的蜘蛛。
我其实很小的时候也分不清这些蜘蛛的种类,统一都叫它们蜘蛛。
不过卫晏池很厉害,祂能知道这些种类。
告诉我哪些是跳蛛,哪些是大腹园蛛,哪些又是白额高脚蛛,哪些又是…
然後,祂又会告诉我哪些蜘蛛是益虫,哪些有微微的毒性。
“就像你喜欢的蛇类一样,也分为有毒蛇和无毒蛇…”
我望着祂认真解释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
每天晚上的八点档,是科教频道的《自然传奇》播放时间。到这个点的时候,我就已经洗好澡,抱着卫晏池切好的西瓜,坐在了躺椅上看电视。
比起各类昆虫来,我喜欢看亚马逊雨林里的蛇类,还有粗壮的森蚺,或是眼镜蛇的毒性介绍。
看完这些後,我就会和解决完作业的卫晏池窝在一起,看九点档的《走近科学》。
我们一开始其实是将这档栏目当恐怖片看的,不过後来真相大白时又特别的令人啼笑皆非。
後来我说,其实卫晏池比起蝴蝶来,更像是蛾子。
“蛾子?为什麽是蛾子?那如果说哥哥是蛾子的话,哥哥又是什麽品种的呢?”祂反问了我好几个问题。
我一时答不上来,只能连声和祂说:“这些都是我的直觉,我的直觉,你懂吗?”
“我懂的。”
————《懂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