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林夕月,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没有他……
就在薛奇沉陷入思绪中时,病房的门被人暴力推开,薛父薛母怒气冲天的走了进来。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薛奇沉面色一变,心虚不已,忙讨好的问道。
薛父用手指着他,面色黑沉如墨,怒斥道:
“我们怎么来了?你还想瞒着我到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会连累到公司的形象?
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也好做出应对措施。
但你窝着藏着不肯说,任由负面消息酵。
你有没有想过,周末过后,公司的股票怎么办?会不会跌停?
你这个逆子,想玩在哪儿不行,非得去林夕月的病房里?
你他妈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吗?逆子,坏了老子的大事,个混蛋玩意!”
薛母则愤怒的扑到慕莹病床前,在慕莹惊恐的目光中,一个大巴掌就扇了下来。
而后,薛母恶狠狠拽着她的头,将人从床上揪了下来,丝毫不顾及她刚动过手术。
薛母一边压着人打,一边骂道,“让你勾引我儿子,狐狸精。”
起初,面对未来婆婆时,慕莹是不敢反抗的。
可头被狠狠拽下一把又一把,再加上伤口处,难以忍受的痛,还有被羞辱的极度羞耻,使她也渐渐失去理智。
于是,两个女人不要命的厮打在一起。
薛父瞪了妻子一眼,眼神无比嫌弃。
这女人到现在还改不掉暴户的粗鄙,不是抓头就是抓脸,真是丢人现眼。
场面一度失去控制,直到最后,几个护士出面,这才制止了两个疯狂中的女人,并将薛母赶出了病房。
这些,林夕月都不知道。
次日一早,墨白就来到了她的病房。
墨白西装革履,神色威严,静静看着病床上的林夕月。
女护工看着陌生的男人,有些不解的问道,“请问你是?”
“我是她表哥。”墨白淡淡回道。
“哦哦。”
被墨白周身的气势所震慑,女护工心里升起了怯意。
毕竟,人家正经亲人来了,她一个经常虐待人家表妹的护工,难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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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突然针扎似的疼,女护工忙捂着胸口,面色白,对墨白说道:
“那个,这位先生,我有些不舒服,想去做个检查,你能不能……”
墨白点点头,“去吧,我在这守着。”
“好好好,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女护工说罢,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了?心脏怎么这么难受,她快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