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春猩红的眸子出现一抹阴翳,杀心骤起,五指用力。
她现在就该杀了这条鱼,对,她为什么要和她谈条件呢,她明明可以杀人夺宝的。
金意浓脖子扬起,脆弱青紫的血管隐藏在皮肉之下,她呼吸艰难,张着嘴不断哈气,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掉,心也碎成了一瓣一瓣的。
“我讨厌你……
最讨厌你了!”
啪嗒,一颗泪珠掉在阮春手上。
软化了她所有的力气。
不知不觉中,她松了手。
金意浓得以呼吸,在一旁咳个不停,难过委屈的看着阮春。
她真傻,她怎么会傻到这种程度,阮春之前就想杀她,如今也想杀她。
要不是她还有点用处,尸体早就横摆在乱葬岗了吧。
自己居然还以为对方喜欢她。
阮春被她盯得心中堵塞,别过脑袋,不去看金意浓:“李愁眠还在那里等着你,走快点,别耽误了。”
金意浓:“你总是有事金意浓,无事李愁眠。
我是一个很贱的人吗?”
片刻后,金意浓还是跟着阮春走了。
两人见到李愁眠时,李愁眠正在神游,她闭着眼睛,手里还出现了一副镣铐铁链,这边走走那边走走,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金意浓指着李愁眠问阮春道:“她这是在干嘛?”
阮春耸耸肩:“不知道,但是救人要紧,你快把挚爱之泪给她吧。”
金意浓嫌弃的撇弃嘴,心中难过神伤,张口难免含枪带棒一股子酸味:“呦呦呦还救人要紧,明明是你心疼她心疼得紧吧。”
她一面说,一面朝李愁眠走近。
而李愁眠似有所感,待金意浓甫一走进,她就将铁链和镣铐套在金意浓身上。
金意浓:???阮春:???李愁眠握紧了铁链:“抓住你了,以后就再也跑不掉了。”
金意浓:“啥?”
李愁眠继续嘀咕道:“也不许离开我了。”
金意浓悟了,这人恐怕是做了一个有关爱人的春梦呢,瞧瞧这大铁链子,啧啧啧,玩得真花啊:“她肯定是想江青了。
话说,那个江青还活着吗?你不会真把她杀了吧?”
阮春说:“死不了。”
但看金意浓的表情,明显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