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樱欲拒还迎的推搡着。
然而两人只是停顿了片刻,目光再空中交缠拉丝,很快又重复起刚刚少儿不宜的动作。
江青看得心里一阵恼火。
都这个时候还要cue李愁眠,李愁眠也是他们py中的一环吗。
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怎么敢的?身为李愁眠的头号铁粉,江青二话不说的就冲了出去,对着徐子清就是一顿狂揍。
徐子清一时不擦,被打了个鼻青脸肿,等看清楚来者只是个筑基期的弟子时,心里怒火中烧。
不顾蔡樱的劝说,抡着拳头跟江青打了起来。
徐子清是金丹中期的修士,而江青不过刚刚筑基,按理说徐子清打江青就跟爸爸打儿子一样轻松。
但江青上辈子是个拳击爱好者外加精通各种博斗术,她比徐子清更精通这种拳拳到肉的粗鲁打法。
在徐子清踹了她两脚的时候,她寻了个机会把人摁在身下,朝着那人的脸就是哐哐两拳。
门牙都给他打掉了。
看着就解气。
是以两人被拉到判庭审问时,一时难以分辨是谁败北了。
判庭的长老还在闭关当中,审讯一事自然而然就落在了李愁眠的头上。
她今日穿的黑金色的道袍,青丝仅用一根木簪竖起。
眉目清绝,无悲无喜,整个人看起来肃穆端庄宛如佛像。
“说说吧,怎么一回事!”
徐子清垂着头,一言不发。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蔡樱做出那般孟浪的行为,他之前最爱的分明是眼前的神祗。
可蔡樱身上仿佛是由一种魔力般,引诱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为她着迷。
江青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差,她知道徐子清问心有愧不好开口,便膝行向前,道:“禀告大师姐,今日我在后山打野味时,看见小师妹被一个登徒子搂搂抱抱,秉着行侠仗义的原则,我丢下手中千辛万苦打来的野味,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了半天才得知那人竟是二师兄徐子清!”
她不好揭穿蔡樱的真面目,这人有系统这个金手指在,保不齐待会儿又有什么神通手段将他反咬一口。
于是就拿徐子清开刀。
谁让他有眼无珠呢?放着女主这样不出世的大美人不爱,非要跟蔡樱那种货色不清不楚。
“你胡说!我没有!”
徐子清平白被污蔑,脸色涨红的跟猪肝似的,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江青见他急了,心里骂了句蠢货,嘴角勾出一抹常人难以发觉的笑容:“你没有?你的意思是蔡樱小师妹恬不知耻的勾引的你,然后你按不住躁动的心就跟她在树林里卿卿我我?”
“是你不知道你有婚约在身还是她不知道你有婚约在身啊?”
“二师兄,你这样,当真是比娼妇还不如!”
她骂的又狠又毒,以疑问的口吻说着陈述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