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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复合了(第1页)

我们复合了?

李淮洲把手机屏幕按灭时,指腹还残留着短信界面的微光。那条“猫砂快不够了,我顺路带两袋过去”的消息,已经在对话框里躺了整整三天,他始终没敢回。

自从上次醉後抱着谢默哭着说“别丢下我”,他就开始下意识躲着人。早上谢默说要送新鲜的鸡胸肉来,他谎称店员已经采购过;中午谢默问要不要一起去看新开的宠物医院,他借口要给“甜豆”做産前检查;想起谢默笑起来时眼角的弧度,胸口就像被猫爪轻轻挠过,又痒又涩。

“洲哥,你又对着手机发呆啦?”林笙夏端着刚泡好的乌龙茶走过来,把杯子放在吧台上,眼神里带着揶揄,“这都快一周了,每天魂不守舍的,不是盼着谁来,就是躲着谁来,你到底要别扭到什麽时候啊?”

李淮洲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脸颊的温度。“谁别扭了?”他嘴硬地别过脸,目光落在角落里的暹罗猫甜豆身上。甜豆正卧在铺着软绒的猫窝里,肚子鼓鼓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面,眼看就要生了。“我是在想,明天该去给它买些産房用的防水垫,还有幼猫吃的羊奶粉。”

林笙夏挑了挑眉,没戳破他的借口,只是笑着说:“行吧,那你明天去采购的时候,记得顺便买罐蜂蜜吧,你这几天泡的咖啡,简直比我的命都苦,工作完上吊都没力气了”

李淮洲没应声,只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他知道自己在躲,也知道躲起来很容易——谢默的公司似乎总有忙不完的事,只要他找个借口,就能轻易避开见面。可越是这样,心里的想念就越浓。看店的时候,总觉得门口的风铃会突然响起来;给猫咪添粮的时候,会下意识多拿一份猫条,想起谢默上次喂木偶时温柔的样子;甚至连晚上关店回家,都会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好像下一秒就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笑着说“洲老板,等你一起走”。

第二天傍晚——

李淮洲拎着两大袋东西从宠物用品店出来。袋子里装着防水垫丶羊奶粉,还有甜豆爱吃的鸡肉冻干,沉甸甸的,勒得他手腕发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巷子里的路灯亮着暖黄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加快脚步往猫咖走,心里还在想着明天要给甜豆的産房再铺厚一点,这小家夥平时就比其他人娇气,现在怀了小宝宝,肯定得好好供着,突然听到身後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他下意识回头,心脏猛地一缩。

巷子口的阴影里,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那人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夹克,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布满了沟壑,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地盯着他,是温举之……

李淮洲的脚步顿住,指尖瞬间冰凉,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他怎麽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还在监狱里吗?按理说刑期还没有满,怎麽会提前出来?无数个问题涌进脑子里,让他浑身发僵,下意识地往後退了一步。

“好久不见啊,淮洲。”温举之慢慢从阴影里走出来,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这几年,我在里面可是好闷啊,每天都在想,你过得好不好。”这条巷子平时基本没怎麽人来,此时根本没有路人路过这一说,李淮洲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神冷得像冰:“你想干嘛?八年还没蹲够,想再进去待几年?”

“待几年?”温举之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尖锐得刺耳,“白眼狼的东西,老子养了你五年,你就是这麽报答我的?当年要不是老子,你早就饿死了,你现在倒好,过着好日子,把老子忘得一干二净!”

他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水果刀,刀刃在路灯下闪着寒光。李淮洲的瞳孔骤然收缩,下意识地摆出防备的姿势,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温举之,你别乱来!”

“乱来?”温举之一步步逼近,眼神里满是疯狂,“老子就算再进去,也要先弄死你这个白眼狼!”话音刚落,他突然从另一个口袋里抓出一把白色的粉末,朝着李淮洲的脸甩了过来,李淮洲下意识地擡起手臂去挡,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那粉末究竟是什麽,下意识觉得自己今天应该是完蛋了。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热而坚实的怀抱,将他紧紧地护在怀里。

熟悉的洗衣液味道混着淡淡的薄荷香,瞬间包围了他。李淮洲愣住了,缓缓擡头,撞进谢默带着焦急的眼睛里。“谢默?你怎麽会在这里?”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到一声闷哼。谢默抱着他的手臂猛地一紧,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李淮洲心里一慌,顺着谢默的後背往下看,只见一把水果刀深深地扎在谢默的後腰上,鲜血正顺着刀刃慢慢渗出来,染红了他白色的衬衫“操!”温举之也愣住了,显然没料到会突然冒出一个人。他反应过来後,眼神更加疯狂,干脆拔出水果刀,又朝着谢默的後腰捅了下去。

“谢默!”李淮洲的声音瞬间变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谢默松开抱着李淮洲的手,强忍着剧痛,转过身,一拳狠狠砸在温举之的胸口。温举之被打得後退了几步,还没站稳,又被谢默一脚踹在膝盖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水果刀也掉在了地上。李淮洲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冲上去对着温举之的腿狠狠踹了一脚,声音带着哭腔:“蹲过局子还不老实!老子报警抓你!”他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手指抖得几乎按不准号码。

温举之趴在地上,还在疯狂地嘶吼:“好英雄为救蓝颜啊,谢总!你以为他李淮洲是什麽好东西?他就是个被老子养废的白眼狼,脏得很!你喜欢他?真他妈瞎了眼了”李淮洲的动作顿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下意识地看向谢默,只见谢默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但眼神却依旧坚定,正冷冷地盯着温举之。那一刻,李淮洲的心里充满了自卑和尴尬,他最不愿让谢看到的一面,还是被温举之当衆撕开了。

“他很好。”谢默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不爱听的,我不介意让你永远说不出话来。”

李淮洲的心猛地一颤,擡头看向谢默。谢默也正好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嫌弃,没有厌恶,只有担忧和温柔。他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拨通了120,声音哽咽,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把谢默擡上担架时,他还在强撑着笑,对李淮洲说:“洲老板,别担心,我命大,死不了的。”李淮洲抓着他的手,眼泪落在谢默的手背上,滚烫的。

温举之被随後赶来的警察带走了,临走前还在不停地咒骂,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巷口。李淮洲坐在救护车上,紧紧握着谢默的手,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他终于明白,谢默其实一直在暗中保护他,不然怎麽会在这麽关键的时刻出现?不然怎麽会毫不犹豫地挡在他身前?

“你为什麽要这麽傻……”李淮洲的声音很轻,带着浓浓的鼻音。谢默眨了眨眼睛,虚弱地笑了笑:“因为……我不想让你受伤啊。”

接下来的三天,李淮洲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他把猫咖交给林笙夏打理,自己则每天坐在谢默的病床边,握着他的手,跟他说猫咖里的事——说甜豆今天又懒了,不肯动;说木偶偷了柜子里的冻干,被林笙夏罚了不准吃猫条;说园园学会了开门,差点跑出去……他说得很轻,像是在跟谢默分享日常,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希望谢默能快点醒过来。

护士来换药的时候,看到李淮洲红肿的眼睛,忍不住劝他:“先生,你也别太担心了,病人的情况很稳定,很快就会醒的。你也得好好休息,不然等病人醒了,你就得病倒了”

李淮洲只是摇了摇头,继续握着谢默的手,轻声说:“甜豆过几天就要生了,你快点醒好不好?我还想跟你一起看它的宝宝呢……我真的好想你……”他把脸埋进谢默的手心,肩膀微微颤抖着,眼泪又一次涌了上来。就在这时,他感觉到手心传来一阵轻微的痒意,像是有什麽东西在轻轻蹭他的脸颊。李淮洲猛地擡起头,只见谢默正偏着头,笑着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温柔。

“你终于醒了……混蛋!”李淮洲的声音瞬间哽咽,眼泪掉得更凶了。谢默声音还有些沙哑,却带着调侃的意味:“洲老板,你刚才说的话,算不算在跟我表白啊?”

李淮洲的脸瞬间红了,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朵根。他吸了吸鼻子,小声说:“算……算吧。”“那我同意了。”谢默笑了起来,眼角的弧度依旧好看。李淮洲也跟着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又掉了下来。他想起谢默为了保护他,被捅了两刀,这是谢默第二次因为他受伤,想起温举之的话,心里既委屈又心疼,忍不住问:“你是傻逼吗……到底为什麽要喜欢我啊?我明明一点都不好……”

谢默愣了一下,伸出没输液的手,轻轻拍了拍李淮洲的後背,笑着说:“你猜?”

“不猜……”李淮洲故作生气地锤了谢默一下,却又怕碰到他的伤口,动作放得很轻。谢默突然闷哼了一声,低头皱着眉头说:“疼……好像扯到伤口了。”李淮洲的脸色瞬间变了,赶紧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查看谢默的伤口,声音里满是担忧:“怎麽样?很疼吗?我去找医生!”

“不用。”谢默拉住他的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你再陪我聊会儿天,我就不疼了。”

李淮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又气又笑,却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继续握着谢默的手。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从猫咖里的猫咪,聊到以前的事,聊到未来的计划。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惬意。

过了一会儿,谢默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很认真:“洲老板,我们算不算复合了?”李淮洲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擡起头,看着谢默温柔的眼睛,轻轻“嗯”了一声,然後凑过去,把头靠在谢默的肩膀上,轻轻蹭了蹭他的胳膊,谢默笑了,伸出手,轻轻揉了揉李淮洲的头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病房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那一刻,李淮洲觉得谢默在他身边,就够了。

几天後,谢默终于可以出院了。李淮洲把谢默带回了猫咖。刚进门,木偶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蹭了蹭谢默的裤腿,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其他小猫也围过来也围了过来,好奇地看着谢默“你看,它们很想你。”李淮洲笑着说。谢默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摸了摸“甜豆”的头,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李淮洲看着谢默温柔的侧脸,心里充满了温暖,他知道,从此以後,他再也不用躲着谢默了,因为他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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