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辆面包车看着温晚从医院出来,坐车离去。
“他行动了。”坐在副驾驶的雷蒙德放下望远镜说。
凯尔特斯立刻开车跟过去。
“这个计谋是不是太过简单了,”温可表示质疑,“我哥哥不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人。”
“如果你知道你的小程哥哥有危险,你会怎么做?”凯尔特斯说。
温可沉默。
“相信我,”凯尔特斯懒洋洋说:“你哥哥并不比你聪明到哪儿去。”
一句话就把两个人都贬低了。
“哥哥,坐稳了,我们去救你弟弟。”凯尔特斯随后语气一变说。
简明黑线。
他坐在欧力和温可的中间,了解情况后他说:“你们太莽撞了,这种情况应该汇报安全员处理。”
“安全员办事慢吞吞的,等他们来营救,你弟弟都要晾成橙子皮了~”凯尔特斯立刻说。
“阿嚏。”
“你生病还没好?”白旗看着后座双眼蒙着黑布的少年,想到昨晚被当成男仆使用的经历,嘴角抽动,眼底发青,没怎么睡好。
简程眼前一片漆黑:“应该好了。”
虽然肢体还有点酸软,但好好睡了一觉,精神还好,今天上午白旗接了通秘密电话,给他戴上了眼罩,似乎是要转移到新的地方。
车在路上停了一下,有人上车。
“怎么弄成这样?”白旗问。
想知道更多的消息,简程耳朵被耳罩堵住。
听不见也看不见了,他心里好奇,黒启扮演成他回去,应该也接触了其他人,他有没有被认出来?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的手被握住,那人牵着往前走,后来干脆将他打横抱起。
怀抱的宽阔厚实,不像是黒启或者白旗。
他挣扎着想自己走,却被不轻不重地打了下屁股。
简程震惊。
而后隔音的耳罩被拿下。
“乖一点。”一道温润男中音从头顶响起,隐隐有几分熟悉。
各种脏话在口中憋着。
昔日有韩信忍受胯下之辱,他只是被打一下屁股而已,简程自我安慰。
他忍。
原本平稳的道路变成了下楼梯,他感受到颠簸,简程感觉自己像被塞到了什么保险箱深处的珍贵财产……
又一道门开启,空气里有股淡甜味,说不上来什么味道。
“你们在外面等。”
他被放下,手和脚用铁环轻轻扣住,而后眼罩被揭开。
并没想象中面对明亮灯光的不适感,因为此处光线本就相当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