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顾虑地环顾四周,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与央求,“这里…………这里毕竟是外面,万一…………万一被人看见…………”
苏白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脸上满是即将大干一场的淫邪笑容,说道“看见了又如何?那就让他们知道,平日里圣洁、医者仁心的法真门大师姐,在我身下是怎样一个淫贱骚货!”
苏云袖背靠着冰冷粗糙的石柱,身上那件象征着她大师姐身份的道袍被扯得凌乱不堪,半边香肩和一只饱满的g奶都暴露在清冷的夜风之中。
她的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被苏白高高抬起,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架在他的臂弯里,这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只能将全部的重量都倚靠在身后的石柱和身前这个正侵犯着她的男人身上。
而苏白那根经过连日来滋润而愈狰狞的肉棒,此刻正深深地埋在她泥泞不堪的骚屄里,每一次的挺动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
他没有急着快抽插,反而像是在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一般,一边用他那充满了侵略性的嘴唇狠狠地蹂躏着她的软唇,将她所有即将出口的惊呼和呻吟都堵回喉咙深处。
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入她敞开的衣襟,一把攥住了那只暴露在外的、肥硕滑腻的雪白淫乳,用粗暴的力道肆意揉捏、把玩着。
“呜…………嗯嗯…………”
苏云袖的口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出小猫般的呜咽。
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腔内肆虐,勾着她的丁香小舌共舞,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被他捏在掌中的那团肥奶更是被玩弄得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顶端的乳头被他用指腹反复捻动,传来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最要命的是她身下那个紧致湿热的骚穴,正被一根滚烫的硬物缓缓地、一寸寸地研磨着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媚肉。
那种磨人的痒意和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几乎要疯。
苏白稍稍松开了她的唇,给了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骚师姐,在这里被师弟操,是不是很刺激?”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这根柱子,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摸过、靠过,现在它正看着你,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流水不止的。”
“不…………不要说了…………求你了师弟…………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苏白便猛地一挺腰,粗大的龟头狠狠地撞在了她子宫口最深处的那点软肉上!
“呜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双腿软,若不是被苏白抬着一条腿,怕是已经要瘫软在地了。
一股热流从她的穴口喷涌而出,将两人交合的地方浇得更加湿滑泥泞。
“流水了?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苏白狞笑着,空闲的那只手也滑了下去,重重地拍打在她那因姿势而显得格外挺翘的臀瓣上,“这才刚开始呢!今天,我就要在这里,把你操到喷尿!”
说完,他不再温柔,腰部猛地力,开始了狂野而粗暴的抽插!
“噗嗤!噗嗤!咕啾!”
淫靡至极的水声在寂静的山门前回响,每一次撞击,苏云袖的后背都会被狠狠地撞在冰冷的石柱上,冰与火的双重刺激让她彻底放弃了抵抗,喉咙里溢出破碎而甜腻的浪叫。
“啊…………啊…………要去了…………师弟…………我…………我不行了…………要被你…………操死了…………啊啊啊…………”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眼向上翻去,意识在羞耻与快感的浪潮中载沉载浮,随时都有可能彻底崩坏。
“操死?”苏白出一声被情欲浸染的残忍低笑,他不仅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被她濒临崩溃的骚浪模样刺激得兽性大。
他将那条被自己架起的玉腿抬得更高,让她的骚屄被迫以一个更加敞开、更加淫荡的角度,来迎接自己愈狂暴的侵犯。
“死之前,先让我好好爽够了再说!”
他掐着她肥乳的大手转移阵地,死死地扣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了自己和冰冷的石柱之间,让她避无可避,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肏干!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愈急促而响亮,像是雨夜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法真门这片庄严的禁地之上。
苏云袖的后背被一次次狠狠地撞向粗糙的石柱,细嫩的肌肤很快就被磨出了一片暖昧的红痕,但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早已被她体内那火山喷般的灭顶快感所彻底吞噬。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眼前只剩下一片片炸开的白光。
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裂,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忘记了被现的恐惧,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被师弟更狠地操,被他的大鸡巴彻底贯穿、填满!
“啊啊啊!师弟!好师弟!操我!狠狠地操这口骚屄!师姐要去了!要被你的大鸡巴操得尿出来了…………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到极致的哭叫,苏云袖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紧绷的弓。
一股滚烫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穴内喷涌而出,那并非淫水,而是被极致快感逼出的、带着羞耻骚味的尿液,瞬间将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浇灌得一片湿热泥泞。
她失禁了,就在这户外,被师弟操得当众失禁。
苏云袖这剧烈到痉挛的高潮反应,也成了压垮苏白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感觉到自己的龟头被她高潮时疯狂绞紧的穴肉吮吸得几乎要爆炸,再也无法忍耐。
“骚货,换我射你了!”苏白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她那还在痉挛不止的子宫口,动了最后、最深、最狠的几十下冲刺,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来一般!
“噗嗤!!噗嗤!噗嗤!”
终于,在一记深到极限的撞击之后,他将自己的浓稠精浆,如同决堤的洪流般,狠狠地、一滴不剩地,尽数轰入了她那被操烂、被尿液浸透的子宫深处!
“啊…………”
苏云袖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整个人彻底失去了力气,像一具被抽走了骨头的玩偶,软绵绵地挂在苏白的身上。
只有那口被精液和尿液填满的骚屄,还在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回味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极致淫乐。
“这样就行了吧…………”苏白将大师姐的那条雪白大腿放下,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自己操的这么狠,至少能让大师姐安分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