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邯越对此非常的受用,咳了咳,佯装嫌弃,“这么简单你都不会,”
说罢,坐下来一本正经跟他讲题。
接连几日,谢莫足不出户,整日窝在别墅里埋头解题。
遇上不懂的,就眼巴巴找季邯越,望向季邯越的眼神中,也多了几丝崇拜。
直到几周后,谢莫如法炮制,为难的看着一道题目。
季邯越一进门,他立刻拿着习题册迎上去。
季邯越还想往常般先“嫌弃”两句再讲题,可低头一看,发现那页跟英文似的。
连题目都读不明白。
谢莫在草稿纸上写,“这个题好难,公式我忘了。”
季邯越神色不自然,硬撑着开口:“是不是拿错书了?”
谢莫摇头又写:“管家新给我的竞赛题。”
还特意补充了一句,“是gao中的。”
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在a大读书的季邯越没道理不会。
季邯越不想承认自己进a大,大部分功劳都靠自己爹。
回来
季大少爷的脸面何其重要,季邯越含糊不清说了什么。
谢莫没听明白,就被季邯越拉了起来,
“别整天搞你那个题了,这么晚了,先上楼睡觉。”
题没解开,谢莫晚上做梦都得想着。
闻言挣脱开季邯越的手,可怜巴巴在草稿纸上写,
“求你了,教教我吧。”
误以为季邯越是嫌麻烦,不愿意教。
这是认识那么久以来,谢莫第一次求人。
季邯越能承认自己不会吗?自然是不可能。
他哪能想到不过短短几周。
谢莫就以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学到这个地步了。
俯身将谢莫打横抱起,朝楼梯口走,“我累一天了,明天再写不行吗?”
语气十分的理直气壮,快期末了,白天上了一整天的课,空闲时还要去公司。
听季邯越这么说,也没缠着他讲题了。
谢莫闷在他怀里,脑子还想着那道题。
许是真的累了,季邯越当晚并没有做什么。
头抵着谢莫柔软的颈窝,蹭了蹭,没多久便睡熟了过去。
谢莫眼睛睁得大,望着天花板,主卧里暖气尤其的足。
不盖被褥睡一晚上,也不会感冒的那种。
现在被一个暖炉似的alpha紧紧揽着,谢莫不自在的动了动,脑门都浸出了薄汗。
待真的确定季邯越睡着后,谢莫费劲巴拉挣脱开束缚。
撑着坐起身,轻手轻脚出了卧室门。
对了,他还有手机。
遇见不会的题,可以在网上查。
季邯越有洁癖,又喜爱清静。
所以别墅里除了管家,只有两个拾掇卫生和准备一日三餐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