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英对着话筒,声音冷的能掉冰渣子。
“把电话给你们保卫科的负责人。”
保卫科长哆哆嗦嗦的接过电话。
“您……您好,我是……”
“我不管你是谁。”陈秀英直接打断他,“我只说三件事。”
“第一,这不是普通抢劫,是蓄意谋杀。给我往死里审,务必把他们背后的人挖出来!”
“第二,我孙女陈念,是全省的文科状元,受过省里表彰。她的人身安全再出半点差错,你头上的帽子也别想要了。”
“第三,”陈秀英顿了顿,声音猛的拔高,带着一股子不容反抗的威严,“立刻给我孙女安排一个绝对安全的单人房间!再派两个最可靠的女同志,二十四小时守着!她再少一根头,我让你们整个保卫科给她陪葬!!!”
这话又狠又绝,没留半点余地。
电话那头的保卫科长冷汗直流,除了一句句的是是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挂了电话,陈秀英的脸色依旧阴沉。
她知道,光靠学校保卫科不够。
她转头,对被惊的说不出话的赵铁柱说:“铁柱,备车,现在就去县里,我要用铁路局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县铁路局调度室。
陈秀英拨通了那个她轻易不想动的号码。
电话那头是周老秘书小王恭敬的声音。
陈秀英没寒暄,上来就把陈念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她没有提任何要求,只是在最后,用陈述的口气说了一句:
“我孙女,是你们请去都的。”
“现在,她差点死在那儿。”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有半分钟。
然后,小王秘书的声音再次响起,又沉又带了点歉意。
“陈大娘,您放心。”
“这件事,周老知道了。”
“他让我转告您,他很生气。”
“后果……会很严重。”
第二天一早,都大学就震了。
保卫科长被连夜撤职查办。
学校给陈念调换了宿舍,从四人间换到了只有专家学者才能住的专家楼。
那是个带独立卫生间的套间,门口还安排了俩女保安二十四小时轮班站岗。
这待遇,别说新生,就是校长都没这么气派。
陈念明白,这是周老在用他的方式,保护她,也是在震慑暗处的人。
o宿舍里,赵琳琳跟钱莉看着空出来的床铺满脸后怕。
她们现在才真正明白,自己之前招惹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佛。
而那个逃走的独眼龙,还没跑出都,就在一个下雨的夜里,被几个便衣堵死在一个黑胡同里。
冰凉的手铐铐上时,他只听见带头的人,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说:
“你惹错人了。”
都的风波传到下河村,不亚于往村里丢了个炸药包。
陈念遇袭的消息,第二天就传遍了。
村民们听说念念在都差点被人用刀子捅了,整个下河村都炸了锅。
“天杀的!!!是哪个挨千刀的畜生!!!”
“这是要断咱们下河村的根啊!”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铁柱!咱们去报公安!”
村民们眼睛都红了,抄起锄头扁担就要往公社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