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侯爷。”
容昕开心地说,应该得益于付静言给她整理的笔记,真的是一目了然简单易懂。
侯爷点头:
“子正一早又来找我,想和你早点成婚,要不然你就直接和静言和离,子正迷途知返,你们夫妻二人还是郎才女貌最合适的一对。”
容昕膝盖一软差点跪了。
她抿抿唇说:
“侯爷,容昕还是想如第一次约定的那样,一年后和三公子和离离开侯府,眼下看也不用一年了,半年就可。”
侯爷浓眉蹙起:“子正确实一开始对不住你,你就给他个机会,原谅他一次。”
容昕思虑片刻说:
“就算我嫁给二公子,但是三公子对我也不错,这样会让他们兄弟不睦,我的罪过就大了。”
侯爷捋了捋胡子笑道:
“这件事你不必忧心,静言在侯府不会长久住下去,最多一年,他就不在这里了。”
容昕微愣,不解其意地问:
“三公子要出去自己开府?”
侯爷点头:“所以说你不必忧心这件事,和子正两人做一对好夫妻,侯府交给你们我也放心,省得让夫人和慧仙两人欺上瞒下一手遮天,最后连家底也保不住。”
容昕一挑眉。
看来侯爷并不信任王氏和慧仙,怪不得同意自己管家。
一年后侯爷突然暴毙,会不会跟她们有关?
过午。
容昕觉得小腹一阵阵闷痛,果然来月信了。
她腹痛难忍,躺在床榻上,让丫鬟给她灌了汤婆子,又熬了红糖水,依然半死不活地慢慢捱着。
有节奏的敲门响起,容昕探头一看,蹙眉。
容昕抬头一看,付子正扶着墙缓缓走进来。
他一脸讨好的讪笑,轻声问:“阿昕,听丫鬟说你月信不舒服,你这都是老毛病了,我过来看看你。”
“死不了,上辈子也不是因为月信疼死的。”
付子正的笑僵在脸上。
他如鲠在喉,憋得满面通红手足无措,尴尬地找了个离床榻比较远的椅子坐下。
小丫鬟端来红糖水,容昕勉强坐起身喝了几口,觉得身上好受点,从枕边拿起付静言给她的笔记看起来。
付子正被晾了半晌,只得厚着脸皮说:
“你一个女孩子这么辛苦干什么,等我们成亲后,还是雇个人来做这些。”
容昕哼冷:“还是自己警醒点好,省得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付子正见容昕答话,神色一喜,便走了两步,换了个离床榻近的椅子坐下,低声套近乎:
“以前你来月信身子不舒服的时候,都是我用手给你暖着……”
“你住口!”
容昕瞪着他,生怕狗嘴里再吐出什么脏东西:“再胡说八道就滚出去!”
付子正抿抿唇,低声下气讨好:
“阿昕,我们俩之前又不是没好过,你每次生病我都告假在府里陪你,你喜欢吃的荔枝,我每次都从驿站快马自己去运。”
容昕装没听见,继续翻着手中的笔记。
付子正看着她的脸色,又将椅子拉近了一些,继续说:
“我们就算没有行过房,好歹也做了三年夫妻,其实我好几次情不自禁……”
容昕的火一下就窜上来,她吼道:“你若是来跟我忆苦思甜的,我有的是要跟你清算的事……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