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二哥一直盯着自己瞧,梁靖不自在:“……身上酒气太重,洗漱完才回来。”
梁牧哦了声,他苦口婆心道:“和人关系再好,也该有点距离,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梁靖连连点头。
梁牧:“厨房有晚膳……”
梁靖:“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我去看看娘,就回去休息,明天还要早朝呢。”
梁牧:“……”他点了点头,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梁府外,萧宴宁等了许久,里面一直没传来什么声响,他这才让福六驾驶着马车离开。
梁靖回到自己的房间,自己才彻底放松下来,他轻轻嘶了声,昨晚两人一个有意蛊惑,一个顺势而为,闹腾的太过了。
上了药,都一天过去了,仿佛还有东西在里面晃动。
梁靖闭上眼,好在他身体本来就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梁靖起床,身体比昨日好了不少,他不熟练地给自己上了药,不用看也知道有些肿了,还好,在忍受范围内。梁靖也不想自己动手,在他眼里这根本不算什么,忍忍就过去了。
但萧宴宁说了,要是不好好用药,他就把人叫到书房,亲自给他上药。
昨天也是萧宴宁亲手所为,但今日情况不同,大白天的,梁靖还是决定不难为自己了。
梁靖收拾好自己走出院子时,门前坐着一人,正回头幽幽地看着他。
胆大如他,还是被这情况吓得心中一紧,梁靖定眼一看诧异道:“二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去?坐在这里做什么?”
梁牧站起身,他道:“我过了三更醒了就来了,你在睡着,我不想打扰你。坐在这里,是有事要问你。”
梁靖:“……”这是什么破毛病,半夜三更睡不着觉,在他院子门前当木桩。
梁靖一脸无奈:“二哥,你我兄弟,有什么事不能等我下了朝,我们坐下来好好说?”
梁牧苦着脸:“二哥也不想,但这话在二哥心里憋了一夜,不问清楚二哥我睡不着。”
梁靖瞅了瞅时间还早,耽搁一下也不会耽误早朝,于是他靠在门边道:“二哥,你问吧。”
梁牧:“那我问了。”
梁靖点头。
梁靖朝他靠近,神神秘秘,小小声道:“三弟,你和我实话实说,你在京城是不是有相好的?”
梁靖一怔,还没吭声,梁牧又道:“你别想骗我,你二哥我在军营这么多年,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你昨晚回来情况明显不对,这细细看,嘴巴还有碎纹呢。”
梁靖错开眼闷声道:“不是相好,我……我真心喜欢他,他也喜欢我,我们这辈子都会在一起。不,这辈子,下辈子都会在一起。”
用相好来形容萧宴宁,那就是在埋汰人。
梁牧表情一言难尽,他道:“既然这么喜欢,怎么不让娘给你做主,把人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