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族中的女子都说,男人可恶、无情!
她心口一闷,猛地起身。
在殿角翻找一阵,再从柜子里抽出布料、剪刀与针线。
一张小几上,很快便散落了碎布。
宓音低头专注地剪裁、缝合,动作急切,指尖因过于用力而颤抖。
针尖在布上穿进穿出,每一针都带着怨气。
不多时,一个粗陋的小布偶便成了形。
她望着它,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终于找到一个能宣洩怒气的东西。
她气呼呼低声喃喃:「晏无涯……去死。」
说罢还狠狠一针扎下去,眼眶红红。
二日后,幽漠殿内烛火明亮。
晏无涯正细看一幅古旧的地图,笔尖在几处地名上划下,留下鲜明的叉痕——千狐林、飞花湖、妖市。
他凝神望着地图,低声喃喃:「这处……迷烟谷,也有狐群聚居罢?」
殿门忽然一响,一名魔卫入内,单拳抵胸,低头稟道:「五殿下,方才属下在宓音姑娘房外,捡到此物。」
晏无涯目光仍落在地图上,语气懒散:「捡到东西还她便是。」
魔卫迟疑,低声补道:「殿下……还是请您一看。」
他原本随眼一瞥,却在下一瞬脸色微变,抬手将那物接过。
入目的是一个粗糙的小布偶,针线歪斜,却扎得密密麻麻
。
而那些针眼落处,分明全是要使人痛不欲生的穴道。
晏无涯指尖一顿,将布偶翻过。背后缝着一片碎布,上头以清俊的笔跡,工整写着——晏氏之子无涯。
他盯着那名字,半晌才低声开口:
「没有任何人见到此物?」
魔卫恭敬回道:「回殿下,没有。」
晏无涯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魔界用厌胜之术谋害皇子,这若传到冥曜殿,连巫族都跟着陪葬。」
语声忽而一转,带上几分无奈:
「……切莫让此事传到冥曜殿。」
宓音今日观看命镜已久,心神疲惫,夜间早早沐浴就寝。
然不知何时起,于沉沉昏睡的意识间,身子渐渐燥热。她无意识地将锦被掀开,翻了个身。
她本睡得沉稳,胸脯于薄纱下起伏有序,却忽然睫毛轻颤,喉间发出细细一声呜咽。
胸前乳尖悄然挺立,单薄的布料被顶出清晰弧度,几乎一眼便能看出那诱人的形状。
矇矓间小腹一阵悸动,花心似惊着般收缩,牵得她双腿不自觉夹紧。
「唔……」宓音闭着眼,又翻了翻身,两腿交叠。
她仍沉浸在睡梦里,浑浑噩噩,却忍不住细微地磨动起腰身。那一件单薄的小肚兜随之被牵扯,布料紧紧摩擦过胸前敏感的蓓蕾,带来一阵酥麻。
「嗯……」她眉心轻蹙,红唇微张,呼吸渐渐急促,连双颊都染上了红晕。
她的动作开始急乱,似逃避,又似追逐,胸前的弧度随着磨蹭一下一下抖动,小腹愈发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