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昕被那突然出现的明黄闪得眼睛疼,同时诧异这人的思想污秽。
你!你怎么突然!
顾辞凑上去,上半身倾压,双臂一左一右撑在谈昕身侧,不怀好意道:
我怎么了?
谈昕猛地把头偏过去:流氓!
顾辞点头接受这个称谓:荣幸之至。
谈昕震愕:你!
话没说完,顾辞就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啾。
软软的,香香的,谈昕羞赧地抿唇,心里压制不住地欢喜。
顾辞见她喜欢,便又啄了一口。
啾。
哎呀。
抬手假模假样地打了顾辞一下,落上身体的瞬间软成棉花,音调也在不知觉中上扬:
干嘛呀你。
顾辞喜欢逗她,尤其逗得又羞又恼想要打她的时候,谈昕几乎整个身体都会变成可爱的浅粉色。
亲亲这里,摸摸那里,就会敏感地缩紧身体,抵达某个巅峰值还会痉挛。
那,顾辞抵着她的额头,语气亲昵,今晚可不可以?
谈昕抵着额头,微微蹭了一下,脸颊烧得坨红,体温也被两人独有的气息点燃:
嗯。
声音低不可闻,蚊子似的。顾辞坏心地挠了挠她腰上的痒痒肉:
没听见。
哎呀你!
谈昕抓住腰上地手,飞快斜了顾辞一眼,嘟嘴糯糯地说:
都说可以了
呵
顾辞笑出声来,奖励般咬着那片柔软的唇肉吮了一下,呼吸交错:
那先去洗个澡吧?出一身的汗。
谈昕垂着眸子:嗯。
顾辞揉揉她的头发:你先去,我帮你拿衣服。
回答她的是谈昕拉长地拒绝:额嗯
顾辞问:怎么啦?
谈昕用一根食指勾着她上衣的口袋,声音低得不行,顾辞几乎贴到嘴边才听清。
一起洗
某人之前立下豪言壮志,说等以后可以全垒打的时候,一定要在浴室来一次。那时顾辞被她圈在浴缸里,已经做得手软脚软浑身赤红,脸红的气声从嗓子眼泄出,还要挣扎着来吻她的唇。
那场景,怎一个香艳了得?
如今上下颠换,她成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洗鸳鸯浴。
谁不想看平日冷静自持的顾辞抛开所有束缚,情绪失控地与她在热气熏天的空气里交合?
没有音乐,只有两人灼热交错的喘息。
没有灯光,只有热气氤氲的气流。
逼仄且潮湿的空间里,感受到的只有对方的身体,或绵软或濡湿,露珠打上花蕊,雨水融化花蜜,不堪重负的樱花枝被竹竿一抽,漫天漫天的花瓣飘落下来,落上潺潺溪水,花自飘零水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