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到床上后就立刻低头认认真真一颗颗地解开喻兰舟白色睡衣的扣子。
解了一半时,被喻兰舟捉住手腕,对方目光沉沉地看着陈燃的眼睛,然后视线缓缓下移到她身上的衣物上。
她在用眼神脱着她的衣服。
陈燃是心甘情愿沉沦的提线木偶,她垂头,目光中盛满柔情蜜意地看着操纵她的人,抬起手臂褪去自己的上衣,又把手伸到背后,解开内衣扣。
喻兰舟的右手拇指指腹在陈燃侧腰轻蹭着,一种无声的催促。
没有任何束缚后,陈燃重新跪坐在她身上,俯低身重新和她接吻。
柔软丰盈地垂在她身上,尖端一会儿掠过她的衣物,一会儿也与她的皮肤相触。
难以控制地激荡起阵浅浅的战栗,和水流一块儿,被喻兰舟察觉。
对方微微坐起身来,面对着面的姿势。
最脆弱的地方被抚住,陈燃咬着唇。搂紧了她的脖子。
喻兰舟十分轻易地就进入到水泽深润处,灯光明亮,她盯着陈燃清纯又艳丽的神情,像在确认什么。
对方只是渴盼地来吻住她,刻意在贴近她。
同第一次一样。
不同的是,这一次,从开始到结束,只在几次呼吸的起伏间。
甚至喻兰舟还没来得及问她一句自己是谁,她便柔柔轻促地喘息着,跌在自己手中。
喻兰舟抽出手,叹气般说道:“燃燃,还不到半分钟呢。”
她们一同望着。
好像水烟花。
平息后,陈燃不敢再去看喻兰舟一眼。
“你很想我吗?”喻兰舟的语气平静极了。
陈燃握住她刚才那只手,指腹按着她的手背,声音带着丝沙哑,说:“想。很想。”
事实是,还可以更快。
你知不知道第一晚我忍得有多辛苦。脑海内不间断地在放烟花。
怕你不喜欢,极力地在去想其他的事。
陈燃也曾疑惑过,上网查询过这样是否正常,但后来也就想明白了。
精神上得不到,身体上的这些,不算放纵。
她不能拥有喻兰舟,但可以通过这样直白热切激烈的身体接触,知道自己在和她产生着联系。
并且还是极为亲密的,超乎所有人的联系。
她可以在喻兰舟的手下化成春水化成气息,化为柔和流泻的月光。
这是她,爱着这个世界的时刻。
幸福的时刻。
所以她是如此渴望。
喻兰舟望着陈燃湿漉漉的眼睛中有什么亮闪闪的,被眨了几下眼后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