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逐渐变得坚硬,指甲深深陷入粉嫩的乳晕里。
她那双被汗水浸润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看看你这副下贱样子,”少女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偷偷生下小杂种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
金燕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清月的头,猛地逼她仰起头来,“父亲要是知道你背着他偷男人……”
那被撕扯的痛楚让清月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她被迫直视金燕眼底那片残忍的冰湖,所有的防御彻底瓦解。
金燕突然松开手,看着那完美无瑕玉碗一样的两团白肉,其中一边已经遍布伤痕,满意地笑了。
她转身从桌上拿起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是刚刚残忍的凌虐片段。
“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把这段视频到网上……”
金燕故意停顿了一下,舌尖舔过嘴唇,带着玩味,“或者给你的好表弟欣赏一下?”
清月的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听到“表弟”二字,她心中最后的理智防线轰然崩塌。
“不要!金燕求你!”清月爬行到金燕脚边,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小腿,头颅抵在她的脚踝处,像一只受伤的动物哀嚎,“别伤害他,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做狗也行,求你,把他还给我……”
金燕享受着这份彻底的臣服,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
她用脚尖轻轻挑起清月的下巴,语气冰冷而残忍“很好。那就先从诚实开始。”
她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清月,命令道“脱掉。全部。”
公开的屈辱赤裸的自白清月没有丝毫犹豫,她立刻颤抖着、僵硬着,褪去了身上所有遮蔽。
当布料窸窸窣窣落地时,金燕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但她强迫自己维持冷酷的表情。
“腿张开,”少女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颤,“再张大点……对,就这样。”
闪光灯接连闪烁,金燕刻意绕着清月转圈拍摄,记录着每一个屈辱的角度。
当她特写那片隐秘之处时,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弄着。
“啧,颜色还挺嫩……”
她恶意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泛起细小颗粒,“看来平时没少被滋润嘛。”
她保存好照片,再次拽住清月的长,强迫她跪下,身体正对着窗户,面向别墅园区里儿童游乐场的方向。
“猜猜看,”金燕贴着继母耳垂呢喃,“那里都是和你小表弟一样大的小朋友呢?会不会有人抬头现你这条没穿衣服的小母狗呢?”
金燕的手顺着清月白皙的美背缓缓向下,轻轻拍打着清月浑圆的翘臀,指尖沾着清月腿间的湿滑,故意在镜头前捻动手指拉出银丝。
“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少女嗤笑着转动腕部,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去,感受到温热内壁的痉挛,“明明被继女玩弄都能出水。”
清月因痛楚和刺激而扭曲的脸庞被手机对准。金燕加重抠挖的力道,恶意地屈起指节刮蹭敏感点。
“叫出来啊,”她命令,“当初在野男人身下不是叫得很欢吗?”
当清月终于忍不住呜咽时,金燕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强硬地塞进对方嘴里。
“舔干净,”她拍打着继母泛红的脸颊,“这可是你亲生儿子的生活费,要是表现得不好,他今天就没饭吃了。”
清月出绝望的“呜呜”声,含着那沾满屈辱的液体,拼命点头,哀求金燕把儿子还给她,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金燕那双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脚尖,将清月那张属于**“大学教师”的身份证**踢到清月面前。
“拿着它。正面面对镜头,清月老师。”金燕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嘲弄,像在指导一个拙劣的学生完成作业。
清月全身赤裸,肌肤上布满了淤青和绳索留下的红痕,双腿被强迫分开。
她颤抖着、指尖麻地拾起那张冰冷的卡片。
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个眼神平静、带着知性笑容的她——与此刻双膝跪地、披头散、满脸泪痕的她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她将身份证举在胸前,高昂的摄像灯将一切细节暴露无遗。
那灯光非但没有带来温暖,反而像审讯室的聚光灯,让她无所遁形。
“现在,看着镜头。”金燕命令道。
清月的目光穿过镜头,仿佛看到了无数双冰冷的眼睛,那是她未来的学生、同事、家长,以及她最想保护的孩子。
恐惧与屈辱在她喉咙里翻滚,她试图张嘴,却只能出喉音。
“我没时间等你。”金燕威胁的语调一沉,伸出光洁的脚踝,用脚尖带着玩弄地碾压着清月那被磨破的膝盖。
痛楚的刺激下,清月终于逼迫自己声,但她的声音是如此破碎、细若蚊吟,带着严重的鼻音,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她第一次重复金燕的话,声音带着颤抖,几乎听不清“我……是清月……”
“大声点!像你当初在课堂上讲伦理与道德时那样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你的真面目!”
金燕猛地一脚踏在清月的肩头,将她向前逼压,迫使她的上身更大幅度地向地面倾斜。
清月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全身痉挛。她知道,这声音是金燕需要的,是她儿子活下去的筹码。
她将头深深地埋下,目光死死盯着身前那块冰冷的地板,仿佛在进行一场公开的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