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好几个牢房都出着性交的淫靡声响,显然也有相当的受害者被关押在其中,遭受着非人般的残酷对待。
但此时的秋山凛子已是自身难保。
赶紧立刻这座监牢,解救受害少女们的事只能等到逃离之后在做打算吧。
此时的秋山凛子如此盘算着,加快了摇摇欲坠的步伐。
然而,路过一间牢房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穿来,打断了凛子的思绪。唯独这个声音,凛子绝无可能忽视而跑走。
“啊~??太舒服了~??用力,在用力点主人??肏死我,肏烂我这个骚淫贱货吧??”
毫无疑问,这正是水城雪风的声音。
一脚踢开虚掩着的铁门。所幸,里面只有一个矮小的常规哥布林。顺利解决了这个哥布林之后,凛子牵起了雪风娇弱无力的手掌。
“太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罢了,其余的事以后再说,快点……”
刺耳的警报声猝然响起,整个走廊亮起了闪烁的红光。
凛子的出逃已经被哥布林们所察觉了。
恐怕过不了多久,支援的哥布林们便会迅赶到将她们抓回。
如果这样的话,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来不及了,快,快抓住我的手臂,咱们赶快逃走!”
可是,此时的水城雪风却一动不动。以目前凛子的体力,显然是无法带着一整个人一同逃走的。
“可恶!没办法,等着雪风,我之后马上会回来救你的,你一定要挺住!”
凛子抽出自己的手臂,转身便想独自往出口赶去。
然而,本是一动不动的雪风却突然抓住了凛子的一条白皙小腿。
在惯性的作用之下,失去重心的凛子摔倒在了地上。
狠狠撞在地面上的肥奶遭受了剧烈的刺激,让凛子不由得又泛起了一阵春潮。
而把凛子拽倒在地的雪风,则缓缓的爬到了凛子的身上,开始用力蹂躏起了凛子最为敏感的粉嫩三点。
刚被兽人奸淫折磨了数小时的凛子,终于是坚持不住,彻底因高潮而崩溃,浑身酥软,无法动弹。
耳边响起了雪风淫媚的娇声
“不要逃跑啦……大家,一起成为,哥布林大人们的肉畜吧??”
“不,不要啊……”
被重新逮捕的秋山凛子,在此之后遭受了更加惨无人道的淫乱改造与虐待。
“噗呲噗嗤~不……咕噜咕噗噗啾??~要死要死咿噢噢噢噗噜唔唔唔……??”
昔日村庄之中养殖的触手魔物,在如今哥布林们的改造之下变得更为骇人。
被一口吞进腔道之中的凛子,被一根根带刺的触手刺入了浑身的媚肉之中,汩汩注射着不下于世上任何媚药的催淫促乳效果的淫毒。
粗厚柔软的壮硕触枝攀附在凛子白洁柔腻的肌肤之上来回摩擦,绯红的软腻蚌肉和娇小紧菊在粘液与蜜水的润滑之下,轻而易举的便铁棒粗细的触手捅入,密布吸盘的触须紧紧吸附着嫩柔的湿滑蜜肉,贪婪的汲取着满布的淫水与肠汁。
细窄的尿道也被纤小的触手无情插入,与肠肉里的触手一同吸收着凛子的排泄物。
连尿穴都被冷酷的扩张,配合着吸盘的死命吮榨,下体的快感便如巨浪一般汹涌拍打着凛子的脑髓。
但可怕的淫虐远远不止于此。
回看凛子在触手的束缚之下被迫高挺的胸部,傲人的腴肥爆乳在媚毒的催化之下又大了一圈,与被改造后的水城不知火的硕乳有过之而无不及。
贪得无厌的触手怪不满足于光靠吸盘压榨的奶水,竟将粗硕触枝生生插入了本是微微开合的窄狭乳孔,直接在乳肉的根部疯狂的抽插搅动,索求着源源无尽的甜蜜奶汁。
粉嫩娇柔的乳蕾被大幅扩张,本是哺乳的奶房被当做性器奸淫着,连带着几乎连乳汁乳腺一同抽走的强绝吸力,前无仅有的极顶淫乐催使着肥嫩的奶头变得更加红肿不堪。
娇小的香唇也被触手所彻底堵满,直冲到了凛子的胃袋之中。
纤细的脖颈被触手不时死死勒住,缺氧的艳容上满布潮红,窒息的恐怖快感连带着肥奶的抽插榨乳的摧残,让凛子数次因高潮而昏厥,却又因刺激而重新惊醒,如此往复,直到触手怪彻底因饱食而满足,将凛子从体内吐出,才宣告凛子的淫虐暂时的结束。
“唔唔??呼唔唔唔??,咕唔唔唔唔唔唔唔??!”
日常的机械改造也从未间断,但如今的改造可比日的要残忍的多。
看似普通圆润机械棒深深的插入了四孔肉穴之中,却在启动之后突然弹射出无数的细小尖刺,一边射出粉红的媚毒,一边释放出拷问用的高压电流,电的凛子的凹凸起伏的绝美肉体翻江倒海,掀起一波又一波雪白的丰腴肉浪,喷射着一波又一波骚淫的鲜美雌汁。
待照例的改造结束之后,凛子则会被丢进奶牛场之中,一边看着如自己一样的少女如肉畜般被屠宰,一边被如奶牛般固定,榨取着洁白的奶汁。
受触手怪的灵感启,凛子雪嫩肥大的豪乳被插入了两根凹槽遍布的机械震动棒,直接从乳穴之中吸榨浓郁的乳汁,连带着铁棒的振动与电击,促进着分泌的奶水更为泛滥成灾,一举成为乳畜场中产量最高的乳畜。
被当做牛奶贩卖出去的凛子的母乳,说不定此时就在被达郎所饮用着呢?
“啊~??主人~肏死我~肏烂我的骚逼——??额咕咚咕咚咕咚……哈??,哈??……”
回到牢房之后,凛子的淫乱地狱才刚刚开始。
每晚前来“细心照料”凛子的人基本每天都不一样,除了用巨根把凛子插的如同一摊软糯烂肉的巨魔哥布林以外,普通的哥布林们乃至人类都是络绎不绝。
尽管没有巨魔一般粗壮的阴茎,他们却有着极富创意的玩法手段。
一边肏着凛子湿滑软嫩的肥嫩腔肉,一边把凛子的头塞进装满恶臭精液的铁桶之中,直到开始痉挛才把脑袋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