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写背上,我咋看得着啊,到底写了什么?”高沫不死心问道,“写我身上我还不能问了?”
高沫拿起黑笔一看,两眼发黑,“油性笔?这玩意沾身上洗不掉啊,俞圣,你踏马的!”
“唉,我不知道啊。”俞圣很无辜。
葛居岩喝了口牛奶,眼里还有笑意,说回正题,“如果说我和俞圣的进展能够决定你是否穿回去,那我猜是因为有新进展就代表朝着‘造人’的方向发展了。”
高沫瞪着葛居岩,“我也这么觉得。”
“那下个进展,应该是俞圣标记我,或者是俞圣生你。”
高沫给俞圣跪了,“你保护好你自己,就当行善积德吧。你们还上学呢,不能生孩子。”
俞圣:“哈哈,没事的,我肯定会先标记葛局再说。我的alpha血脉早已觉醒,今晚回去我就……”
“别别别别,先别标记,我不想回去,让我多跟你们呆会吧。他们不是人啊!”高沫哽咽,“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俞圣说:“总不能我们亲个嘴你就要滚蛋吧。”
俞圣趁葛居岩不注意,抬起葛居岩下巴亲了上去,葛居岩瞪圆了眼,唔唔叫着,抬起膝盖踢在俞圣腹部。
高沫左右寻找着凶器,最后选择了民间隐藏大杀器折凳,“我敲死你!”
俞圣哎哟一声,被葛居岩推开,一脸无所谓,“你看,只是巧合而已啦。”
结果俞圣一抬头,高沫不见了,只有一个折凳。
……?
这下轮到俞圣尖叫了,脸色苍白跳进葛居岩怀里,“我操!我草!卧槽!见鬼了!”
葛居岩:“……我真的想给你一拳。”
“我们也没有新进展啊,他,他咋就没了?”没等葛居岩想明白,俞圣自圆其说道:“哦我懂了,我们这个算公开打啵,炫耀关系。只不过看客只有一个人。公、公开pl……”
俞圣叹气,问:“现在我们要咋办?”
葛居岩皱眉,“等高沫回来。”
结果到了晚上高沫也没回来,俞圣担忧道:“他会不会被那两个人卖掉了?”
“有可能,先睡觉吧。”
葛居岩不这么认为,原主多年风平浪静,不会突然之间成为法外狂徒。
“那我们趁现在再来一下?”
葛居岩不为所动,“那高沫可能会真的杀了我们,晚上想吃什么,我叫个外卖。”
俞圣跟葛居岩点好烤串,惆怅道:“要是咱们也能过去就好了,敢欺负我们袜子哥哥,我打死他。”
如果这句话能在高沫回去前说就好了,高沫起码还会有些感动。
高沫现在就是心寒。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而是我走了之后你才说你很在乎我。
熟悉的眩晕感消失后,高沫不情不愿睁开眼,入眼的是原来俞圣的家。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猪窝。
穿过去的“俞圣”锦衣玉食惯了,不会收拾屋子,弄的比俞圣原来的家还要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