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音轻哼,才不要听他的:“你管我看不看呢。”
这个话闸子开了头,勾出了薛元音平时鲜少涉足此类的好奇心,她正好与他有一段顺路,于是跟在他身侧往前走,一边蠢蠢欲动地打量着他的脸色,一边语出惊人地问:
“章景暄,咱们来清奚镇以後我也没见你纾'解过,这麽长时日,你会不会憋坏啊?”
章景暄脚步一顿,旋即继续往前走,面色不改,依旧冷冷淡淡的,却也不愿搭理她,像是没听见一样。
薛元音舔了舔唇,瞅着他,胆子愈发的大:
“那你以前每隔多少天自'渎一次啊?”
章景暄冷冷瞥来一眼,带着几分警告。
薛元音没等来他的冷言冷语,顿时胆大包天,眨巴眨巴眼睛道:
“我还有最後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若是自我解决的话,一次时长摸约多久啊?”
不是她非要问,而是这个问题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啊!
章景暄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她的,他凶一点,她就跟她兜圈子,他退让一步,她能蹬鼻子上脸。
更何况这种隐私问题,他绝对不可能会主动告知,敢问这种问题,她简直胆大包天。
他冷淡道:“你死了这条心吧。”
薛元音试探性地道:“你……不行啊?”
章景暄冷笑着看她一眼,道:“你若是不想待在我身旁,我这就把你丢回去。”
薛元音不敢再说话了,她知道章景暄真的能做出将她原路撵回去的行为。
怕倒是不怕,就是有点丢人。
薛元音老实了一会。
看着很快她就跟他不顺路了,她又蠢蠢欲动想做点什麽。
薛元音试探性地抓住他的手臂,唉声叹气的:“你走太快了,我都跟不上你。”
章景暄懒得理她。
薛元音将他的小臂扯过来,自己手臂绕过去,在胸'前挽住,似是无意识地蹭了蹭。
章景暄瞥她一眼,想抽回手臂,但她抱得太紧,柔'软的触感跟他的手臂挤'揉在一起,稍有不慎就能压进一团绵'软里,而她似乎对这一行为毫无所觉。
但……当真毫无所觉吗?
他皱了下眉,轻轻握了下拳。
薛元音忽然踮脚贴近他耳廓,呼吸轻轻拂出,她自己的耳垂也开始发红,声音轻轻颤着说:
“感觉如何……大不大?舒服吗?”
章景暄蓦地把小臂从她怀中和臂弯里抽了出来。
前面就是他们该分开的路口,有一株很大的歪脖子树矗立在那儿,章景暄忽然将她拉到树後,俯身压在树干上,攥住她的手腕,眸色幽深地一寸寸打量她。
薛元音觉得他的眼神较以往有些不同,似乎深沉了许多,有些不太掩饰了。
她心尖忽地一颤,心跳紧张起来。
章景暄轻扯唇角,眉眼微微压下来,眸里透着几分欲,擡起指腹在她白皙柔软的耳垂之後摩挲起来,轻声道:
“你这般想方设法百般勾'引'我,看来我前些日子对你的那些警告你都没往心里去。既然如此,我为何不干脆遂了你的意?”
他掀开她的衣摆,指尖顺着她腰'肢後面的肌肤慢慢往上,拈'住兜'衣的细细系带,绕圈儿地勾住,然後轻轻挑了一下。
薛元音感受到後'腰上温热'指'腹的轻触,身子竟然微微颤栗起来,分明只是简单的撩拨,但他却顶着这张冷淡禁欲的脸,直勾勾地盯着她,表现出异样的强势。
一瞬间,竟然叫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章景暄打量着她轻颤慌躲的眼神,指尖没再有动作,等了片刻,他抽出手,松开她的双腕,冷淡道:
“下次再敢提你那双白兔子,我就当真去掐一把,试试是不是真的那般大。”
薛元音赶紧捋平衣摆,有些羞恼地瞪他:“你!”
章景暄瞥她一眼,勾了勾唇角,问道:
“今天穿的什麽颜色?”
薛元音的脸颊蓦然一烫,近乎跳脚地道:“你休想知道!我才不告诉你!”
章景暄眼里带了点笑意,喉间微微有点哑,低声道:
“石榴红色?还是你以前那个可爱的藕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