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麽?”
薛元音有点不太好意思,但好奇心胜过了羞耻,她没直接问,而是先打了个铺垫,道:
“听闻不少军营里都有军妓,你在边疆待了两年馀,有没有……”
章景暄并未犹豫:“没有。”
话罢,他捏了下她腰间软肉:“你把我当什麽人?”
薛元音本也没想问这个,她哦了声,想到自己要问什麽,脸颊有点发烫。在他平静的目光中,她俯身凑近他耳畔,啓唇道:
“章景暄,那你欲'望上来时,总要想法子纾解吧……你有没有想着我的脸自渎啊?”
问话一出,犹如石破天惊,让空气骤然一静。
章景暄眸色缓缓变得幽深,一言未发地看向她,只见她坐在他大腿上,面色微红,却笑得得逞,显然并非是想得到答案,而是想求证自己的猜测罢了。
他伸出手掌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声音沙哑地道:
“明明知道答案还问什麽。”
薛元音差点被他这个轻拍屁股的动作搞的惊跳起来,一瞬间面色涨得绯红,蔓延至脖颈都是薄薄粉红,羞恼地道:
“你干嘛打我……那里?!”
怎麽跟对待小孩子一样……薛元音羞耻得要死,连说出那个字眼都觉得嘴巴发烫。
章景暄见她羞耻,反而恶趣味似的又轻拍了两下,道:
“罚你明知故问。”
他示意了一下:“下去,我擦头发。”
方才她坐他腿上蹭动,能坐怀不乱乃圣人,可惜他不是。
小公子已经微微擡头了,再这样下去,难捱的是他。
薛元音假装没听见,夺过他手里的巾帕搁在一边,坐他大腿上不肯起来。她微微俯身下去,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道:
“诶呀,我还没问完呢!既然有过自渎,那有过几回啊?频率如何?怎麽自渎的……都是想象我的脸和我的身子吗?”
章景暄掐紧她的腰肢,像是警告。可她完全不惧,甚至勾着几分挑衅的笑,俯看着他。
他眸色微微暗下来,克制着几分欲'念,看了她半晌,却拿她无可奈何,道:
“非要这麽刨根问底?”
薛元音脸颊发烫,却仍然笑意狡黠地道:
“好不容易逮着你一回,不问清楚怎麽行?”
章景暄缓缓吐出口气,小'腹涌着一股燥热,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身子的变化。只是她方接纳他,想做亲密的事情怕是要暂缓一缓。
可如此一来,他要难捱许多。
他的掌心欲往上轻抚,最终强行克制住,只攥紧她腰肢,缓慢地揉捏着,嘴唇贴向她耳侧,微微沙哑的嗓音压得有些低:
“战事起来的时候脑子里想不到这些事,兴许月馀也不会有一回。战事暂歇时,军营里很是乏味,比平时更容易想到你,有时亦会控制不住。最频繁时……”
稍顿,他喉结轻滚,嗓音微哑地道:
“连续二十一日,每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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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都说了我是甜文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