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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阴影病心底 深夜幽思落酒吧(第1页)

幼时阴影病心底深夜幽思落酒吧

林猗猗平时说话大多时候都是只说答案,要麽言简意赅耐人寻味,要麽直指要害一语破的,今天丘老夫妇也是头次听见她具体分析一件事情,没想到是有理有据丶条分缕析让人无可指摘。这让夫妇二人相视一笑,欣喜之色都在彼此的目光之中不言而喻。

“你说的有道理,是我差点儿犯错。猗猗啊,你真是个好孩子,哈哈哈哈……”丘老爽快地承认,而且很是开心。很快他又想起刚才林猗猗提前的话,“你说小月治疗有进展了,我倒是听丘念说过,具体怎样?”

“我也是听月姐自己说的。具体不得而知,可能得问她的心理医生。”

“哦,这样啊。”丘老低头琢磨着。

这时丘夫人插话问道:“小月的心理医生你见过吗?怎麽样?”

“见过,挺帅的,看外表温文尔雅。听月姐说对她的治疗非常上心,付出了很多努力。”

“小月也不小了,总单着,父母估计也会很操心,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丘夫人语带双关地感慨着。

可能是怕林猗猗尴尬,丘老连忙打着圆场,“有什麽着急的,顺其自然,一切随缘。”可是睿智如他说完却发现越描越黑。

老人家着急又想补充点儿什麽,林猗猗笑着说:“其实丘念很优秀。”

石破天惊,这下轮到老两口尴尬了。

还是丘老先缓过来,率先说道:“优秀啥啊,比起你还有小月差远了,他全职来这儿跟着你们学习我都愿意。”

“是不是您对他要求太苛刻才让他显得不自信?”林猗猗又直接抛出答案。

丘夫人笑着回答,“猗猗,还真不是这样。丘念是我们的独子,可是老丘呢却一直想要一个女儿,所以打小老丘一直把丘念当女儿宠。那可真是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摔了,生怕孩子受一点磨难。别人家都是慈母严父,可是我们家是慈父严母。因为我不严不行啊,子不教父之过,当父亲的不尽责,那就只能我越俎代庖了。”

说着丘夫人还瞪了丘老一眼。

丘老看见了低头告饶。丘夫人才接着说道:“大概是因为我太严厉了,给孩子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从幼儿园开始他就不爱和女生玩儿,和女生说话就紧张。起初我和他爸都不在意,也是那些年忙,等发现成问题了孩子也大了。他都二十好几了,还没谈过恋爱,我这心里是又着急又自责。”

丘夫人的愧疚之情溢于言表。

丘老不以为然地说道:“慈母多败儿,要不是你严加管教,小念还不知道会被我宠成啥样。现在这样,最多也就是见到女孩子害羞一点,内向一点,也挺好!难道你非得希望咱儿子是个花花公子?我看他在公司哪怕对女下属讲话,也都没问题,挺自然的。我觉得多练练就好!对吧,猗猗,你和他接触多,你觉得呢?”

林猗猗笑着点了点头。

“猗猗,健君儿没总骚扰小月吧?他可是见了女生不害羞,估计他那小词儿整得一套一套的。”丘老馀光扫过墙上挂着的包,把钱健君拎了出来。

“钱总为人挺好的,发乎情而止于礼,您放心吧。”

“那就好,那就好,其实健君儿的为人我也了解,只是总怕有个万一。”

“您就是太关心,乱了方寸,您二位平时不管是对月姐还是对我,都太关心照顾了。每次但凡月姐还有我脸色稍有不对,您二位都会怕我们生病了,担心是不是遇到事情。我都感觉受之有愧。”

丘夫人替丘老解释道:“我刚才不是说了嘛,老丘一直想要个女儿,可惜未能如愿,所以看见你们好孩子,都当作自己女儿一样看待。而且有什麽受之有愧的,你送我的丝巾我喜欢得都舍不得带,没事儿就拿出来看看。还有平时你对我们的照顾,我们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说到这里丘夫人又想起一件事情,“再过十几二十天我和老丘又要去外地度几天假,每年都是这几天,我怕到时忘了告诉你们,你们又像之前一样担心我俩。真是好孩子啊……”

丘夫人一席话,让林猗猗的笑容彻底舒展开,即使隔着老远,也醉得丘念目瞪口呆。

“咳咳……”柯一可标志性的招呼并未撼动执着的醉。

“咳咳……咳咳……”

“太美了!”丘念还未清醒。

这次柯一可直接伸手在丘念眼前晃了晃,“挡我路了。”

“哦,哦,对不起……咳咳,你故意的吧,你非得挤我这儿过……”

各自低低的交谈并未溅起点滴的外溢,就消融得无影无踪。连绵紧促的时间,在这里静止丶破碎;散成一屋子的静谧,越积越多丶越来越密;汇成温暖的液体,包裹丶治愈着呵护在它羽翼下的每一个人,如舒小闲丶如秋雪……

从那次和薛霁月聊过之後,秋雪差不多在这里度过了绝大多数非工作的时光。不同于舒小闲每日在这里看书丶做毕设,过得简单而又充实,秋雪是沉默的。尤其是刚开始她的沉默中总还是带着悲伤,沉浸在对往昔的追忆中。和涂心悦聊过几次之後,才悄然有一些转变。虽然笑容仍是难得一见,但刻骨的伤口已不再淌泪,应该是和自己和解了。每天她都在这里温养着薛霁月种在心里的那一丝希望,仿佛只有在这里才能呵护那粒摇曳的火种,不被杂七杂八的想法熄灭。

薛霁月回到咖啡厅时,所有开心的丶凌乱的都被时光埋在平静无波的水面之下。和相熟的人用目光隔空打个招呼,心与心的沟通就这麽简单且妙不可言。刘澈的脚伤确实好得很快,这让薛霁月也能稍稍安放自己的愧疚,与这咖啡厅静为一体,偶然荡起一圈微澜也只如思念,飘过无痕。

日子以叶片和鲜花的方式累积着相似而不尽相同。钱健君的情话卡上镌刻的依旧还是他遒劲的钢笔字,不过内容已不完全是土味情话。好几次呈现的应该是钱健君自己的句子。比如:“鱼儿离不开水,我离不开呼吸,所以我想你,不能自已。”文辞浅显,但还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事情,不止这一件。薛霁月魂萦梦牵的味道,在柯一可不懈努力下,从“记忆中”复现出来。这种新款牛角面包,不仅薛霁月喜欢,很多试吃过的顾客都觉得非常有风味。量産很快就被提上日程,薛霁月建议绞股蓝原材料分为野生的和种植的两种,老屋的老奶奶当仁不让成了原材料的供货商,柯一可又顺理成章地涨了工资。

不过因为外卖订单从周一突然井喷式爆发,柯一可的工作量也显着增加。怕他忙不过来,周盈和林猗猗也都想尽量分担一些。柯一可却不让她们帮忙,按他的话说,“千万次的磨练才能把手艺打磨成艺术。”所以现在总能看见柯一可在吧台後专注而又忙碌的身影。本来略带柔美的长相,在全情投入中显得坚毅,挺帅,挺有意思。

并不是所有事情都那麽有意思,梅如故就显然还没有从巨大的伤痛中走出来。她从周五的一片暮色中走进“一寸寸的光阴”,沉沉的暮气在她身上淤积得比窗外渐暗的天色还要浓重。干练的穿搭藏不住香消玉减丶精致的妆容掩不了雨鬓风鬟,与初次相见判若两人,比上次偶遇还少了一分生机,憔悴得让薛霁月感到心疼。

“你好梅总,请坐。”没等她开口,薛霁月就站起来迎接。

“谢谢小月。”梅如故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圆润。

“梅总这是有事找我?

“我不知道……”

梅如故的神情和她说出的话一样迷茫,薛霁月只能安慰道:“那没事儿,我这儿反正就是闲聊的地方,咱聊会儿……”

“你应该知道了吧?”梅如故横空一句问话。

“我知道,什麽?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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