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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一寸光阴一寸心是什么歌曲 > 是否嫌凶身已殁 有无确证信全失(第2页)

是否嫌凶身已殁 有无确证信全失(第2页)

“干爹,我们今天回夏林好吗?”最後薛霁月终于忍不住征求丘老的意见。

“不行,绝对不行!医生说了还得住院观察一星期,每天都有复查。”

“我已经好了,夏林医院也能复查,没必要这麽麻烦……”

钱健君出言相劝,“小月,越是到最後越是要小心,可千万不能功亏一篑。”

柯一可也附和道:“是啊月姐,你干嘛着急回夏林?”

“出来这麽久了,想家了。而且你们整天都这麽只围着我转,我心里过意不去。”

“姐,我们是一家人,干嘛那麽见外?”丘念说得十分真诚,引来大家一致赞同。

“小月,你还是年轻,很多事情呢不能着急……”丘夫人慈祥地开口,“你咖啡厅的名字就叫‘一寸寸的光阴’你自己怎麽还破不开呢?很多事情就像时间,追是追不上的。在有在的缘分,去有去的道理。我们只能做我们该做的,左右不了的就交给时间和命运……”

丘夫人意有所指的话,安抚了薛霁月的情绪,让她安静地等待在一寸寸的光阴之中。只是刘澈仍然杳无音信,连“唾沫星儿”都始终未再上线,让薛霁月的耐心逐渐被熬成盐,洒在一直未曾愈合的伤口上。

回到夏林,回到熟悉的地方,还有熟悉的涂心悦前来接机。热情的拥抱带来温暖,却不如他的怀抱更能承载泪水。

站在小区门口,趁着暮色尚浅丶阴云未沉,薛霁月送走了一张张朝夕相伴几个月的笑脸。

带着不舍和眷念回过身,并未像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回家,而是径直去车库开车。

“心如心理健康咨询中心”的门口,薛霁月刚一停车,就在这熟悉的地方感受到一种萧索。原本焦虑的心情比天空的云层压得更低。

快步走到近前,还未进门,门口陌生的年轻保安止住她的脚步,“请问您找谁?”

“您好,我找刘澈刘医生。”

“您是以前这里的客人吧,咨询中心关门了,旁边有一个告示。”保安指向大门旁边一张刚才被薛霁月忽视的白纸。

薛霁月忍住震惊,读完上面的内容。原来“心如心理健康咨询中心”已于半月前关张,纸上的内容是善後事宜。

拨打了上面留下的号码,是一个女声。

“您好,我是心如的老顾客,我叫薛霁月,请问心如为什麽会关张?”

“您好薛女士,我知道您。心如关张是因为高主任辞世。”

“什麽?”

“高主任不幸辞世了。”

薛霁月不是没想过要把章儒绳之以法,让他受到应有的制裁。只是她不仅没有证据,甚至截至目前都还不能百分百证实高主任就是章儒。

当什麽都还是猜想的时候,高主任居然说没就没了!这消息太突然,突然到薛霁月在怅然中都感觉不到自己的情绪。

“薛女士,您还在吗?”

“对不起?章,高主任他……他因为什麽?”薛霁月怀疑是不是高主任先于自己遭遇车祸,否则怎麽会这麽意外。

“高主任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心理医生,也是一名好的团队领导者。在给无数病患者带来心理健康的同时,他自己却罹患严重的抑郁症,最终也因此选择轻生。”

尽管和自己想象的方式不一样,只是这结局……

是悲吗?

物伤其类!

是喜吗?

大仇得报!

心中的牵挂让薛霁月暂时压住其馀,“请问那其他医生现在都去哪儿了?”

“哦,我们绝大多数医生都转在花园心理健康咨询中心,离之前的位置也不远。”

“那请问刘澈刘医生也在吗?”

“刘医生啊,他没有,在心如关张前他已经辞职了。”

“辞职了?您知道原因吗?”

“对不起,我不清楚。”

“那您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对不起薛女士,我也不知道。之前有同事有东西给他也联系不上。”

挂了电话,薛霁月又拨通之前留下的刘澈母亲的电话。

“喂,阿姨您好,我是小月,请问刘澈在家吗?”

“小月啊,你好啊!好久没见到你,真的挺想你的!小澈,他没和你在一起吗?他前段时间回来过,我还问他怎麽没和你一起,他说你在忙。後来他就回夏林了,怎麽你们吵架了?阿姨替他向你道歉……”

“不是阿姨,我们没吵架。我有事外出了一段时间,今天刚回来,打他电话没接,所以问问您。”

“哦,他上次回来倒是说想换个城市,不过没告诉我去哪儿。说是等定下来再和我说。他应该和你说啊?他是不是怕你担心,他这孩子从小就爱替别人考虑。小月啊,你别生他的气,他就是生怕他在乎的人受一点点苦!”

“您放心阿姨,我不会生他的气,谢谢您……”

挂了电话,薛霁月无力地垂下手。她清楚地意识到她可能找不到刘澈了。

几分钟之内被确认的消息有悲有喜有说不清道不明,像是两只巨手,要把薛霁月狠狠撕裂。她头疼欲裂,感觉灵魂都要被撕成两半。

暮色浅淡而混沌,像是被灯光渲染後不那麽纯粹的夜。她失魂落魄地站在那里,痛苦而绝望。她无助四望,远处有一树金黄的银杏叶是这迷蒙中唯一的璀璨,像是燃尽生命的浪漫,有风吹过,悲泣落泪……

似曾相识的光线,似曾相识的感受,绕过所有的思考直接撞击心灵,让正在经历的撕裂有了结果。一声裂帛的清脆,带走眼前的一切,随後就有画面涌出把她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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