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结束?
到了刑狱司,林鸢被绑到十字架上,她一下子恐慌了:“大……大哥,你一定要手下留情呀!”
狱卒在一衆奇形怪状丶五颜六色的刑具中挑了个鞭子,他看了一眼吴忘长老,得到首肯後,长鞭使劲朝地上一甩,“啪”的一声尘土飞扬。
林鸢呼吸紧促,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脚後跟蹬着木架,这画面似曾相识,仿佛你做的一个噩梦变成了现实。
“咻咻!”鞭子抽在林鸢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黑暗幽森的牢狱中回响着林鸢的惨叫与鞭子的破空声,让人心惊胆战丶不寒而栗。
狱卒其实也被吓蒙了,明明用的手劲儿不是最大的呀,于是不自觉放轻了劲儿。
“你小子没吃饱饭吗?鞭子该打在你身上!”吴忘长老眉头一皱,唾沫星子沾到胡子上,他想起掌门让他做个样子迷惑一下魔教就得了,掌门果真讲仁义呀。
狱卒听出此话的暗语,便用了巧劲,听起来鞭子破空声咻咻响,实则打在身上不及刚才的威力一半。
林鸢感觉力度有所改变,却还是装作很疼的样子。
吴忘长老冷声道:“说!魔教派你来干什麽?”
她额发淋湿,秀眉紧蹙,面色苍白如纸,她紧紧咬着下唇,血染的唇瓣殷红如罂粟花,泪水扑簌簌地滑落苍白的脸颊。
“没这回事。”她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这群人是打算严刑逼供丶屈打成招吗?
在绝对权力面前,你没有申辩的权利,连基本的审判流程都可以忽略,真是省时又省力。
呜……不过疼是真的,你知道在破裂的伤口上再来一鞭的痛苦吗?可恶的系统连屏蔽痛觉都做不到,废物一个!
行完鞭刑後,她昏了过去,再醒来时被独自关在一个幽黑清冷的牢狱。
林鸢就像一个死鱼一样躺在地上,疼得不想动弹,看着小小的窗户透来清凉的月辉,这事实与我想的不太一样。
她算漏了自己对疼痛的忍受度,本来想体验一把牢狱生活的——没事,这样更地道正宗。
反正睡不着,她开始转动脑筋疏理此案的来龙去脉。
顾盼儿的肯定恢复记忆了。
于流觞的蛊虫难道有问题?对了,他当时只说了能让人忘记一天的记忆却没说时效,难保他不想趁此让我身份败露,早日归教,怪不得他当初答应的那麽爽快。
那个令牌极可能是他给的。
好吧,于流觞,我会讨回今日之辱的,《恶人36计》:“让反派不爽的人,反派让他更不爽!”
……
远在千里外的于流觞笑眯眯地看着盒子里的蛊虫,“林鸢的身份应该已经暴露了吧,嗯……若她能躲过此劫,便照她的承诺来吧。”
说完,他低沉沉地笑了,压抑着声音,而後笑得喘不上来气,终于他停止低笑。
纤纤玉手将盆栽里的水仙花摘下,他漫不经心地撕裂丶揉碎,任红色的花汁染红他的手指。
……
三日里,牢狱清冷晦暗,整天无事可做,林鸢就发呆,思考人生,偶有林鸢最讨厌的老鼠虫蚁,都被林鸢用杀虫剂毫不留情地杀死。
最终,三日里没有任何人来,她也想清楚很多事。
林鸢对系统说:“这牢饭太难吃了,统统,游戏结束了,让我们一起去外面玩吧,想必你一定想要挣积分了。”微笑【jpg。】
系统:“呃……宿主真是善解人意呢!所以,我们要赶紧洗脱冤屈。”
在吐槽她和鼓励她之间,系统选择了後者,因为“任务使我快乐”!
正在此时,林鸢被传召,真是瞌睡就有枕头。
至洪山堂,四位长老坐主座,殿中站着林鸢丶袁轩朗。
“弟子现可找出令牌的主人是谁,只是需要帮手。”林鸢作揖平静道。
掌门:“可以。”
林鸢对袁轩朗点头示意,袁轩朗牵来一只大黄狗,此狗是武凉夜的旺财,林鸢为了做任务还偷偷给它洗过一次澡,那水花溅的呀……
林鸢:“师叔,可否借来令牌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