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其他颜色的布料,用的是自己白袍的内衬,白兔和白布最搭了。
穿上之后,圆圆的兔屁股被包裹在裤衩里,只有毛球尾巴可以露出来。
很安全,很安心。
但刃无霜看见小白兔穿了一条白布裤衩的时候,脸都裂了。
他用手指勾了勾裤腰,眉毛简直要从脸上飞出去:“这是什么?”
“尊上不认识吗?”唐玉缘兔眼瞪得溜圆。
莫非这浓眉大眼的魔尊私下里这么贪凉,衣袍里什么都不穿?
刃无霜从一张兔脸上看到了匪夷所思的表情,气得轻轻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冷声道:“少装傻!本尊是问你穿这个做什么?!脱了!”
小白兔在床上打了个滚:“不脱!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接着就听“嗞拉”一声,裤衩被刃无霜用灵力给扯了。
好粗鲁,好刺激。
兔兔气得捶床:“我好不容易才缝出来的!”
刃无霜拎着那条破烂的“兔裤衩”,指尖轻轻一捻,布料就化成了飞灰。
“知道心疼就别做这种多余的事。”他冷淡道,“本尊抱你是因为你皮毛柔软,你要穿这个,那本尊跟抱着一团布有什么区别?”
唐玉缘把毛球尾巴尽可能地往屁股下边垫着,兔脸气鼓鼓地不吭声。
要不等我薅点自己的绒毛,做条毛裤衩?
这样他就挑不出毛病来了吧?
看着他戒备的模样,刃无霜突然明白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哑然失笑。
他抚了抚小白兔的脑袋和耳朵,温声道:“本尊不会再碰你不该碰的地方,放心好了。”
又不是变态,谁会对小动物动什么奇怪的心思。
要动坏心眼,也得是那夜雪白的、只留了一双兔耳和一只毛球尾巴的……
咳咳,心魔你别激动。
胳膊拧不过大腿,唐玉缘现在还没有恃宠生娇的胆量,也就只能乖巧懂事了。
好在魔尊说话算话,温柔的手规规矩矩,一人一兔相安无事,每晚都睡得非常舒心自在。
日子是比以前好过了一些,刃无霜除了偶尔出去平个叛,并没有流露出要对玄蛊封印下手的意思,唐玉缘心里最惦记的自然还是师父和师兄姐的下落。
魔尊不肯帮他打听,他就只能自己想办法。
最近刃无霜越来越粘兔,不光晚上要搂着他睡,白天还要把他揣在胸口走哪儿带到哪儿,唐玉缘的个兔时间十分有限,实在不好往惑妄宫外跑。
于是他就只能去找那些常常往返于外界和惑妄宫的妖族魔族打探。
尽管唐玉缘已经是人尽皆知的魔尊爱宠,但惑妄宫的人并没有上赶着来捧臭脚,大部分打赌他在魔尊那里长不了,对他依旧不怎么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