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笑笑:“可是你们包的都很饱满,我这个扁扁的……你看,都站不起来。”
“多塞点馅就好啦!你再试试!”
左晓这次舀了一大勺馅,却发现皮不够用,根本兜不住馅。明明其他人包的比她这个还鼓胀,却好端端地封了边。看来里头还是有学问。
“馅放多了是不好包,少放一点。”庄昱安笑道。
左晓也是这麽想的。接下来她不求和其他人包的一样壮实,只求比原先饱满一点点。
她慢腾腾地包了大约十来个饺子,饺子皮已经一张不剩。放眼一看,四个竹篦子上都堆满了饺子,粗略估计得有两百多个。她不由得惊呼:“这麽多啊?”
庄静好拍了拍手,笑道:“哥哥说多包一些,饿了随时煮了吃。”
“你们都要去香港,我在家也吃不了几个啊。”左晓道。
作为公关部的一员,庄静好将跟随葛新去香港出差,在供应商支持下沟通当地媒体对公司进行正面报道。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三天,偌大别墅只有她一人——不,还有阿姨。
“没关系,放在冷冻层慢慢吃嘛。”庄静好说。
饺子是庄昱安亲自煮的。别人盘里的各个皮薄馅大,就他那一盘尽是瘪瘪的饺子。阿姨看了好几眼,庄静好此地无银地解释:“哥哥一直在控制体重,晚饭吃得少。”
深夜,左晓刚睡下,某人又跑来打扰。
今晚的他格外缠人,仿佛这一走不是三天,而是三年。
雨落了一场又一场,左晓喉咙都哑了,渴到不行。庄昱安不知从哪学来的花样,居然用嘴渡水给她喝。来不及咽下的水溢出来,沿着她嘴角滑落,沾湿了枕头。
“宝宝……我的宝宝……”情到浓时他简直恨不得将她吞掉,左晓觉得自己像被面皮裹住的饺子馅,还有根擀面杖正一下一下锤打着她。
她难耐,屈起膝盖迎了上去。
上方男人身形忽滞,喉间溢出一声,低沉暗哑而极致性感,听得她尾骨一麻,不自觉缠上紧窄的腰身。
对方瞬间绷紧了肌肉,呼吸也凝滞,豆大汗珠坠落,砸在她眼皮上。
他一动不动僵持了一阵,伸手将她小腿拿下,沉声道:“超过了。”说完再次俯身,衔住她的唇。
没过多久,她重新勾上去,并且变本加厉,像两根藤蔓紧紧缠住了树干。
庄昱安紧促而压抑地喘了几声,仿佛忍耐到极致,肌肉紧绷到微微颤抖。饶是如此,他依然语气温柔地说:“听话,把腿放下。”
“你说超过,就超过吗?”左晓颤声,更进一步送了上去。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
身上男人骤然发了狠。左晓只觉天旋地转,猝不及防间被翻了个面,随即腰被托起,双膝并拢跪在了早已皱到不行的床单上。
“啪”一声脆响,半边白桃上陡然多了道红印。
这一掌不是轻怜蜜爱的游戏,而是实打实的惩罚。麻痹过後是直刺大脑的痛感,她不敢置信地回头望去,落进一双黑沉不见底的眼眸。
从来只有她惩戒别人的份,没有人敢在床下或床上责打她——这个男人越界了!
“你干什麽?!”唇与桃以同步的频率快速翕动着,震惊和羞耻两种情绪碰撞出愤怒的火花,全身肌肤迅速染成粉色。庄昱安倾身而上,发烫的脸枕在她左肩。
“管教不听话的野猫。”他将她禁锢于怀中,在她耳畔沉声说。
反常的浑话令她脑袋短暂地空了一下,片刻後斥道:“你疯了!”她用力挣扎,试图脱离他的桎梏,“庄昱安,你放开我!”
“放开谁?”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危险,“不是你主动勾住我吗?”
左晓羞耻已极,慌乱间瞄准他手臂咬了下去。
“啪!”更响亮的一声,痛感直冲天灵盖。说不出是撅起的部位更痛,还是被极端愤怒和羞耻顶撞的心脏更痛。
几颗眼泪猝然蹦了出来:“畜生!王八蛋!变态!”
她撕心裂肺的痛斥,换来脑後一串哼笑:“越变态,你越舒服,不是麽?”
这令她眼前骤然一黑:“你胡说!”
“我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