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实在是太过烦躁,想做的事情都会被人中途截胡。
有时是对家故意,有时是阴差阳错。
慕震急切的需要一个突破口,让慕家重回巅峰。
否则在他手上败了,他死不瞑目。
慕震沉声道:“白桃这些年是越发猖狂了,什么能动的不能动的统统都要伸个手……实在令人可恨。”
慕清明提了下唇。
“但……”
慕震佯装无奈,“既然看你这么在意她,那我就不动了。”
“只是,你得帮我暗杀傅秋白。”
慕震用一种我亏大发了的语气说。
“……”慕清明。
慕震想到那个看似温顺无害,实则出手惊人的男人——握紧了拐杖。
他如今也是不得已。
傅秋白要把他逼上绝路,不死不行。
“以你的能力,我知道杀他不是难事儿。”
“你跟白桃的关系……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存在我这里的几幅画——我还留着。”
“我知道那些画对你很重要,正如白桃一样。”
慕震猛地转身,自信满满的说:“前不久抽取你的血液样本,数据出来了。你虽然是独一无二的,但是让我再造就一个比你更听话的,也不是难事儿。”
“……”
慕清明想到一个问题。
他轻声问:“母亲的墓在哪里?”
——第一次听慕清明问出这句话时,慕震愣了很久。
那个女人,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得到了慕清明,那个女人还有什么价值嘛?
但慕震知道,她死了。
所以,慕震第一次回答慕清明时,他说因为某种疾病去世,葬在一个很偏僻却山清水秀的地方,还说这是他母亲的遗愿。
慕震没有说具体地点,只模糊给慕清明画了一个饼。
——那个女人的尸体不知道在哪儿,慕震就随意找个小山村,埋了不知道谁的尸体,竖了慕清明母亲的墓碑。
难为慕震还记得名字。
慕震认为手上能威胁慕清明的东西已经足够——慕清明珍视的画,他母亲的墓地位置。
再加上这么多年,慕清明都比较听话……
对于慕清明与那个女人的感情,慕震想当然的以为:
慕清明在傅家生活了一段时间,看见傅家一家人的氛围十分羡慕,所以想起了母亲。
尽管那个女人用一种另类的方式在慕清明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但到底是亲母子,不会彻底斩断联系。
——慕震唯一可惜的是,没把那女人活捉囚禁。
慕清明又开始沉默。
慕震本来习惯了慕清明的沉默,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