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圣人不慌不忙的开口,
“封贵妃为救自己的侄子,我能理解。
但陛下可不能如此轻信,而毁我名誉。”
“官家,我并未信口雌黄。
当年负责接生的人都可以作证!”
封贵妃着急的喊道,
“如果陛下还不信,也可请人验血便知。”
此时的官家扭头看了眼韩清,後者忙命人准备。
不一会大宗正司丶御史台等相关官员一一站在大殿之下,看着医官用银针取血滴入铜盆之内。
此刻站在殿中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死死盯着铜盆。
渐渐的两滴血液融为一体,不相分离。
见状官家的脸色由青变白,再慢慢有了喜色。
他转头瞥向圣人,
“皇後可有话说!
难不成你还觉得医官在做假麽?”
这时的封尘宇将那个别在腰间的匣子拿出,
“臣有一物,想呈请陛下。”
韩清上前将匣子拿给官家。
当圣人丶太子看清那个信封时,两人的脸色瞬时变得煞白。
官家看着信中的一字一句,不由怒火中烧。
他擡手将信纸扔在了圣人的脸上,
“朕的好皇後啊,我们之间虽谈不上情,好歹也是相敬如宾。
你竟如此胆大妄为,混淆皇室血脉!”
他回头看向大殿,
“来人将皇後及太子押往大理寺。”
两人吓得均跪拜在地。
“陛下,还请饶过他们。”
大殿之外,太傅萧逸步履匆匆,险些栽倒。
“好你个萧逸,你还敢为他们求情,我还没治你的罪!”
“陛下,臣何罪之有?”
萧逸面色突然冷峻起来,
“当年陛下能登上这九五之尊,也有我萧逸的功劳。
可结果呢,你明知我与圣人有情在先,还将她纳为皇後。”
“所以,你便与她私通不成!”
此刻的官家恨不得即刻杀了他。
原本封尘宇以为那被太子藏在书架,看起来珍贵无比的黑色匣子里的书信,是关于自己爹爹和兄长死因的秘密。
谁知他看到的却是樊皇後写给箫太傅的信。
信中明确说出两人之间的情愫及宋沧源的身世。
这信宋沧源也是近日才得知,他也未曾想到自己的亲生父亲竟是从小就在自己身边的萧太傅。
正在几人说话间,韩清悄悄请示陛下,
“绍少卿,有要事入殿奏报。”
官家沉默片刻,点头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