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会照顾好她。”
“为何不穿我买的衣服?”
他话音突变。
“哼!”
扶摇扭头望向水面,
“我上官扶摇可不要嗟来之食。”
封尘宇无奈扬了扬嘴角,
“那是特地买与你的。”
他的声音里藏满了宠溺,扶摇回头凝神望着他。
忽然河对岸放起了烟花,五光十色,映的两人脸上都亮堂堂的。
看着她水漾般的眸子,封尘宇心头一阵悸动。
他忍不住俯身将她拥进怀中,随後低头探索般吻了上去。
这一次扶摇没有躲开,她只轻轻闭上了眼睛。
见她没有躲闪,封尘宇心中一喜,唇边的吻也由浅及深。
而扶摇不禁颤抖着身体慢慢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亲吻着自己,他唇边的温度温暖了她整个心房。
过往的人群似乎都不存在了,只剩那挂着的红色灯笼,河下的潺潺流水及夜幕中色彩斑斓的烟火。
再後来扶摇便醉倒在封尘宇的怀里,他只能遗憾的抱着她回家了。
第二天已经日上三竿了,床上的人儿才动了动。
“你醒了?”
迷糊中的扶摇隐约听见耳边传来封尘宇的声音。
她急忙睁开眼睛见他正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脸上好像还带着抹笑意。
“你怎麽在这?”
她忽的起身。
封尘宇不禁失笑,
“这不等你呢麽?
一会进宫去见见姑母。”
“又见?”
扶摇低头不满嘀咕着,
“她要是再提子嗣的事情,你就纳个妾吧。”
原本好心情的封尘宇被她一句话浇了个透心凉,
“怎麽你就如此不愿生孩子?”
他不悦,
“还是说只是不愿与我生?”
扶摇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匆忙走下床,
“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到了每月上朝的时间,大殿里官家坐在御座上,一脸严肃,
“苷州传来紧急情况,一批流匪他们在荆北烧了知州府後又一路烧杀抢夺至苷州,给苷州的百姓带来了极大的恐慌。
苷州的曹知州虽已派人与这群流匪交战数次,但对方人数衆多,且组织有序,皆败下阵来。
你们可有良策?”
枢密使赵区域拱手作揖,
“臣以为土匪好剿,流匪难控。
流匪一般均是有组织丶有预谋的进行相关活动,臣建议可派一只训练有素的士兵前往,方可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