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重山滚动着喉,盯着宋钰孚那较其他男人偏细的腰,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断掉,这样的腰是怎么舍得用力……
邢重山抓握着宋钰孚的腰侧,小心地压着热水袋,声音低哑发涩道,“热敷,再揉……会稍微舒服些。”
那个男人最好别那么不像话,留在里面……宋钰孚会发烧。
邢重山深合了下眸,有些东西那个糟糕的男人顾不上,他可以替他做,发哑的声音叮嘱道,“这几天要……少用腰,不要劳累,多休息,睡坐都要用软的。”
宋钰孚眨了眨眸,邢重山是……看出了他有腰肌劳损?
让他把手拿开,宝宝
但为什么是这几天,这腰他之后还要用的,又不是要扔了。
宋钰孚正想着,一句带着低笑的阴冷话声突然擦着他的耳膜突兀响起:【让他把手拿开,宝宝。】
宋钰孚不适地偏了下头,抬指抵堵住。
但毫无用处。
声音是从他的脑袋里面渗出来的。
【他分明看见了,你的小腿上是我抓握过的指痕。】
哦,原来封聿棠不是消失了,是进了他的脑子。
宋钰孚眸子停着,哈,有病。
他的脑子是什么精装修的别墅大平层吗?
小怪物不在,现在封聿棠又挤了进去?
阴翳计较的温沉话声再度轻轻碾过,夹杂着缓沉的呼吸和喉结滚动:【真想把他那只手剁了,摸腰摸的得爽吗,是不是都快要……了?】
【那双眼睛也一起挖了,一直盯着你的腰和腿,是想着怎么掐着上吗……】
说着,宋钰孚的耳内响起一声沉闷的低喘。
宋钰孚:“……”这种下流的想法……封聿棠确定不是在说他自己吗。
【宝宝,我是不是非得像狗一样,尿你身上留点味才行,嗯?】
他在瞎发什么疯。
而且……不舒服。
耳朵像是在一直被叼含着亲吻。
事实上,封聿棠也确实是那样做的,黏腻的水声伴着一下又一下的吞咽声,语调缱绻温飘地重复念着“宋钰孚”三个字。
仿佛又回到了在屋子里被抵着吻遍了全身……
宋钰孚指攥得骨节突白,牙齿在下唇上咬出层淡痕,身体条件反射地又开始发软了。
“还是不舒服?”
邢重山担忧地微微靠近了些,盯着神色有些异常的宋钰孚。
他的眼圈又红了些许,眸子发湿,样子……好像快哭了。
“没……”宋钰孚的话音还没说完,封聿棠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
【宝宝,让他滚……】
邢重山的靠近,令封聿棠变本加厉地折腾起他敏感的耳朵,低沉忍耐的声音哑涩着吐声,【宝宝,你……就快哭了……所以让他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