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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眷村曲韵抚慰乡愁 故旧再聚同贺佳期(第3页)

骆孤云见此人面生,退後一步,冷着脸道:“不用劳烦先生。”在易寒身边坐下:“二哥着急叫三弟何事?”易寒呵呵笑道:“也没什麽急事,今日有几个新朋友,来来来。。。。。。大家喝杯酒,认识一下。”

那俊美男子顺势挨着骆孤云坐下,擡起酒杯要与他喝酒。骆孤云拿起杯矿泉水喝下一口,对易寒道:“一会儿该喂月儿吃东西了,现在不能喝酒。若没什麽要紧事,二哥陪着客人,三弟先告辞。”起身要走。那男子急了,拽住他的手臂,仿佛在撒娇:“将军既来了,就不要着急走嘛!”骆孤云这才仔细瞧了男子一眼,有些愠怒,冷冷地道:“想干嘛?”

易寒素知三弟的脾气,恐马上就要翻脸。。。。。。点到即止。呵斥那男子:“将军要走,谁敢阻拦?拉拉扯扯地作甚?”

躲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的凯瑟琳终于有些服气了。易寒捧腹大笑:“你们想试探三弟,让他上套?想让他背叛月儿?与其他人乱搞?若真让你们得逞,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板凳又将凯瑟琳带到顶层卧室。尚在门外,就见骆孤云正半抱着萧镶月,小心地将用各种营养丰富的食材熬制的流体食物,喂到他嘴里,溢出一些,又凑上唇舔掉,顺便来了个舌吻。端的是千般珍重,无限温柔缱绻。

凯瑟琳看呆了,不解道:“你们东方男子都是这样深情专一的吗?”板凳骄傲地道:“那是!我家两位爷的感情,比天高,比海深,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凯瑟琳小姐若有兴趣,待我慢慢讲给你听。。。。。。”拉着她悄悄离开。

凯瑟琳爱屋及乌,对东方男子産生了浓厚的兴趣。或许是见惯了风月场上的老手,对那些凑到面前献殷勤的男人有些腻了。一来二去,竟跟率直的板凳擦出了火花。板凳陪萧镶月说话之馀,常与她在酒店幽会。骆孤云本来是反对的,怕月儿哪日醒来,知道此事有想法。易寒揶揄道:“你也太不了解你家月儿了!这女子可是希腊船王唯一的继承人,多少男人抢破头的对象!摩恩财团与船王集团联姻,势必如虎添翼,咱们的股票可是得蹭蹭地涨。。。。。。”骆孤云想想也是这个理,为着财团的利益,保不定月儿会主动把他弄去联姻。。。。。。板凳能把这女子收了,也算是除去心腹大患。。。。。。

从机场回圆山饭店的路上,骆孤云将板凳如何与凯瑟琳结缘的来龙去脉讲给他听。果然,萧镶月听後表示:“男未婚,女未嫁,互相喜欢,在一起也不碍旁人什麽事!咱们板凳虽说比凯瑟琳大几岁,仔细看长得也蛮帅,俩人挺登对的。。。。。。”

易水的婚宴流水席整整办了三日。主要是宾客太多。当初随他到台湾的军士,以团为单位,都派了代表参加。好些下层士兵也自发地来随礼。他虽非委员长心腹,只任了个总统府资政的虚职。这些年背靠摩恩财团的庞大财力,实则长袖善舞,在官场混得风生水起。易水对弟兄旧部们出手大方,自己生活却十分简朴,从不显摆财力。住在眷村附近一幢日式木屋里,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在台湾威望极高。

骆孤云作为男方代表主婚,萧镶月现场弹奏钢琴曲送上祝福。很久没有参加公开活动的委员长携夫人亲自出席。婚礼现场温馨喜庆,几乎成了在台军士的大聚会。

与骆孤云交好的国军将领到台湾後去世的去世,软禁的软禁,其馀人等他也不怎麽瞧得上。委员长与夫人退席後,便与张庭运及几个安阳的故旧,围坐相叙。

张庭运带着後面夫人所生的子女在台湾,日子也不宽裕。好在大的俩个儿子已成年,在香港跟着易寒做事,这些年虽未谋面,也是常通着音讯的。张庭运叹道:“我已老迈,却还有两个心愿未了,一是想在有生之年回乡看看,二是牵挂见梅得紧,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得见。。。。。。”骆孤云安慰道:“当初把二虎和见梅留在大陆也是不得已。大叔放心,不管台湾方面如何,一旦时机成熟,定携大叔一起回去。”

当年安阳城中首富,矿业商会的周老板,怕共産党打来後分他的财産。于解放前夕变卖了所有家産,带着几箱黄金,跟随易水到了台湾。这些年摩恩财团在台湾投资的産业他也有参与。算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周老板道:“我当年撤离大陆的时候,什麽都没带走。唯有佛堂门口总司令题字的那两块匾,却是舍不得扔下,随我一起飘洋过海到了台湾。前两年有拍卖行找到我,说这两块匾估值高达百万!力劝我卖掉,我可舍不得。。。。。。”

骆孤云书画皆绝。偶有为别人题词或赠友的作品,被一些机构刻意炒作,已在拍卖市场炒出了天价。

安阳医院的老院长林立睿也在座。萧镶月在安阳数次出事,都多得他救助。当年弟兄几个玩的那出金蝉脱壳,林院长也有参与。解放前夕,易寒便将已近七旬的他送到美国颐养天年。

林院长与孙牧交好,是常往来的。孙牧英年早逝,他也难过了好长时间。这次是随访问团一起回台探访旧友。

林院长道:“咱们安阳同乡流落海外的不下几十万人。大多生活窘迫,前两年一个老乡在马来患上了一种怪病,无钱医治,只能躺在家里等死。孙博士去马来视察药材基地时,偶然得知此事,费好大功夫才将他治好。後来听孙博士说那病可以提前防治,他想筹资建立防治医疗体系。还没等实施,就去世了。。。。。。”

骆孤云道:“既如此,就由摩恩财团出资,以孙大哥的名字命名,建立一支疫病防治基金,再成立安阳同乡救助会,哦,把宜顺丶庐陵一带的同乡也算在里面,安排专人摸排一下。。。。。。”

周老板道:“事事都要总司令掏钱,咱们的脸往哪儿搁?再说了,我们也想尽一份自己的心意!”

另一个同乡道:“我们都愿出钱出力,又苦于拿不出多少现金。。。。。。我知道还有几位安阳同乡家中也收藏有总司令的字画,若拿到拍卖市场,定能换好大一笔钱。只是若集中售出,怕影响行情。。。。。。”

萧镶月眼珠一转:“九月份板凳的婚礼不是在希腊船王的游轮上举行麽?到时候估计半个地球的有钱人都在那船上!咱们就顺便在游轮上搞一个慈善拍卖,把你们各自收藏的字画卖个好价钱。安阳同乡救助会的资金大家来出,传染病防治基金的款项由摩恩财团负责,岂不两全其美?”

骆孤云大笑:“月儿这生钱的法子是一出又一出!看来你与二哥可互为知己了。。。。。。”

板凳的婚礼极尽奢靡。为着萧镶月的主意,船上的来宾除了富得流油的西方巨贾,又多了些世界级的收藏家。慈善拍卖的拍品除骆孤云的字画外,萧镶月未公开发行的几张碟片也拍出了高价,果然筹得大笔款项,很快成立了“孙牧疫病防治基金”和“安阳同乡救助会”。

又到中秋。夫人早早就邀请骆孤云和萧镶月去士林官邸家宴。说委员长其他人都不想见,就想和他们好好聚聚。

晚宴过後,夫人带着萧镶月欣赏她的画作。委员长屏退左右,与骆孤云在书房密谈。

委员长颤颤巍巍,声音嘶哑:“孤云是党国最年轻的高级将领,我第一次见你,便觉你身上有着一般年轻人没有的定力。。。。。。咱们初见那年孤云多大?仿佛刚二十出头罢?”

骆孤云回道:“是的,委员长没有记错。孤云带着父亲旧部与委员长会谈那年,刚好二十有一。”

委员长试探道:“孤云没有参加过後来的内战,一直与共党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听说大陆那边三番五次邀请你,为什麽迟迟没有回去?”

骆孤云沉吟,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当初不回去是因为萧镶月失忆,这些年记忆虽已恢复。但月儿对李庄被毁,春姨和邓叔惨死之事一直不能释怀。他自己对大陆的做派也是颇有微词,实不愿与之同流。

委员长叹道:“孤云不说我也大概能猜到原因。听说你在美国时与适之先生过从甚密。先生提倡的自由之思想,民主之精神,与大陆的政策相悖。想必孤云也不甚赞同共党那套搞法。。。。。。”

委员长提到的胡适先生,骆孤云与他十分交好,亦师亦友。之前在美国是常来往的,可惜早几年离世了。

委员长道:“此次邀请孤云回台,是有要事相托。。。。。。我已立下遗嘱,死後棺木不入土,期盼有朝一日葬回慈溪老家祖坟。我知此事极难。今日将此愿托付于孤云,惟有你是最合适的人选,还望孤云在适当的时机出面斡旋。”

骆孤云站起身,郑重作揖:“孤云定会在有生之年,尽最大努力达成委员长的愿望,不负所托。。。。。。”

委员长又道:“我蒋某虽战败,绝不会将台湾从中国分裂出去!从古到今,世界上只有一个中国,这是我一贯坚持的底线和原则。他日孤云若返大陆,也请向共党高层转达我的思想,统一是必须的,也是迟早的。。。。。。”

骆孤云神情凝重:“是!谨遵委员长指示!。。。。。。其实,孤云一直认为,党派之争无甚意义,民心向背才是真理!老百姓日子好过,千年华夏能重焕生机,政党的地位便稳如泰山,反之,也长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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