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地精又重新产生了畏惧,他们现在连东西都不想要了,只想赶快逃命。但凯瑟琳哪能放他们就这么离开?
面对失去了战意的地精,她上去一记重斩,直接从那个地精的左肩膀砍到了右胯,生生地斜劈成了两半。
另外一个转身就跑,被凯瑟琳两步追上,从后面一剑捅进了他的心脏。
不只是他们两个,就连地上睡着的那两个,还有水中那些看到情况不妙后挣扎着准备逃跑的地精,凯瑟琳也没有放过,一剑一个全给结果了。
她这才吐了口气,把剑扔到一边,草草地在河里洗了几下,河水的混浊与腥臭让她清洗得并不彻底,皮肤上仍残留着黏腻的触感,但她已无暇顾及,急匆匆地回到岸上穿起了衣服。
一直到穿完了所有外衣,这才告诉方霆可以睁眼了。
方霆看着地上凌乱的尸体碎块,哪怕没有看见战斗的场景,他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凯瑟琳的凶猛。
不愧是紫龙骑士,平时看着是个温柔的贵族小姐,但打起仗来,真凶悍啊!
果然,没有暴露自己的黑暗视觉是正确的!
若是让她察觉自己偷窥了她被地精玩弄的样子,恐怕他早已被那凌厉的剑锋一刀两断,尸骨无存。
方霆仿佛看见了自己被一刀两断的场景。
他将自己的大腿简单地包扎了一下,然后施展了一次治愈真言,伤口顿时就愈合了。
这个世界也有这个世界的好处,有些魔法是真的好用。
如果是在原来的世界,这种又深又长的伤口,没几个月康复不了,还要担心会感染破伤风。
但是现在,完全不用担心这种问题,他已经可以正常行走了。
凯瑟琳低头不语,眼中带着疲惫与羞赧,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似在压抑着某种难以启齿的情绪。
方霆假装浑然不觉,殷勤地帮她收拢散落的装备,护胸、护腿、长剑,一件件仔细检查,数了数,一样没丢。
他小心翼翼地帮她重新穿戴,冰冷的金属扣上她的身躯。
盔甲内那黏稠湿滑的触感让她难以忍受,地精的精液早已渗入内衬,凝成一团团半干涸的淫秽污迹。
凯瑟琳的动作略显僵硬,每当盔甲触碰到她敏感的肌肤,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一颤,那些黏稠的精液被挤压开来,在盔甲的缝隙间滑动,缓缓渗入她饱满的乳沟,在她红肿的乳尖上滑动,又缓缓地向下流动,涂满了她紧实的腹部。
铁靴的穿戴更是让她难受。
靴内早已被地精的精液填满,脚掌刚一踏入,冰凉黏稠的浊液便从脚趾缝间溢出。
那液体在她脚底滑动,被挤压得出“咕滋咕滋”的下流闷响,随着她的动作在靴子内四处流淌。
凯瑟琳忍着靴内恶心的触感,每迈出一步,靴内的精液便随着她的动作晃荡,几滴白浊从靴口渗出,顺着金属表面滑落在地上。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察觉到盔甲内衬的黏稠液体散着浓烈的腥臭,那股熟悉的味道让她心头一震——她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地精的精液。
凯瑟琳转向方霆,声音中带着试探“方霆,我的盔甲……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味道?靴子里也……感觉不对劲。”
方霆心中一紧,却不动声色地耸了耸肩,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火把熄灭后,周围太黑了,我也没看清那些地精干了什么。可能是它们在你装备上弄了些脏东西吧……抱歉,没能帮上忙。”
方霆这边没再说什么,毕竟连地精都打不过有点丢人,而凯瑟琳心里也非常难受。哪怕她把这些地精都杀了,但有些事情已经生了。
“抱歉。”她小声地说道。
似是既为未能护他周全而歉疚,又为自己被地精玷污的耻辱而自责。
凯瑟琳突然回忆起那些肮脏的家伙的凌辱,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
现在她只要稍稍并拢双腿,就能感受到未经人事的小穴深处传来的微妙麻痒,还有屁眼和小穴内残留的精液,缓慢地向外流溢的感觉。
尽管她讨厌那些恶心的地精,但身体却在那种粗暴的对待下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她没办法否认后庭和小穴被它们玩弄时产生的快感,也没办法否认屁眼被插入时,心底渴求那根在穴口摩擦的肉棒能不顾一切地捅进来的羞耻幻想。
哪怕这会撕裂处女膜,丢掉自己的贞洁。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最后好歹也守住了自己的贞洁。
那层薄膜虽被地精的精液玷污,承受了滚烫精浆的冲击,却奇迹般地未被突破,让她不至于彻底崩溃。
更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方霆似乎并未察觉到她被地精轮番凌辱,她暗自庆幸自己在那场淫辱中竭力克制,没有让那些下流的呻吟传到方霆耳中,否则她宁愿当场死去,也无法承受那份羞耻。
方霆倒是觉得没什么,他可是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些地精是如何轮番侵犯这位高贵的女骑士的,虽然没能亲自上阵,但光是视奸就让他爽得不行。
想到这里,他自嘲道“道什么歉啊?你做得对!我早该想到闭眼睛的。”“不,不是这样的,其实…”凯瑟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而方霆嘴里说着,心里却突然想起了最初看见凯瑟琳时的场景。
凯瑟琳出身行伍,虽然是个女生,但颇有几分大大咧咧的。在大通铺的时候,她甚至曾经当着方霆和几个竖琴手的面换过衣服。
虽然换的只是外衣,里面的内衣穿得很整齐,但也会露出一部分肌肤。
那个时候,她可是毫不避讳,怎么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候,她反而矜持起来了呢?
难道说…
方霆怀疑凯瑟琳被冒充,因她去过乱葬岗又在河中洗澡,担心巫妖或塞壬占据其身。
但凯瑟琳的“淑妮的隐秘宫殿”注释未变,证明身份真实,方霆暂放心,仍疑惑她为何怕被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