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屿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嗯,总算没白费功夫。”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陆川西递给他一杯咖啡,“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何屿接过杯子:“正有此意,想出去走走。”
“那正好,”陆川西笑着说,“等你回来,我们谈谈合伙人的事。”
“合伙人?”
“对,我早就想正式邀请你加入我的电影工作室了。”
就在何屿准备说些什么时,陆川西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骤变:“闫氏集团刚刚发布了讣告,闫政勋去世了。”
何屿的手一抖,咖啡洒在了桌面上:“你说什么?”
陆川西把手机递了过去,何屿看到了新闻后,愣住了。
“老何?没事吧?”
何屿愣了很久,才缓缓摇头:“没事,只是太突然了。”
当天下班何屿回到家中,屋内一片漆黑。他摸索着打开灯,坐在沙发上,思绪难以平复,他以为自己拉黑了闫严,就能慢慢不去想他。
可此刻,那些刻意压抑的担忧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闫严现在怎么样了?
何屿烦躁地扯开领带,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通明,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烟灰缸里很快堆满了烟蒂,就像他此刻纷乱的思绪。
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何屿,是我,沈煜。”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
何屿愣了一下,没想到沈煜会给自己打电话。
“有什么事吗?”
“闫严把自己关在公寓好几天了,谁也不见。”沈煜的声音透着担忧,“我担心他出事。我试过去找他,但他连门都不开,leo过去发现密码也换了,实在没办法,只能想到你了。”
“他他在哪个公寓?”
“就在你之前的那套公寓。”沈煜顿了顿,“其实他很早就从家里搬出来了,一直住在那。”
挂断电话后,何屿站在阳台上,任由夜风吹乱他的头发。那日醉酒后,他以为闫严只是心血来潮住一下公寓,没想到他一直都在。
时钟指向十一点时,何屿终于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车子驶入熟悉的小区时,何屿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他担心闫严会出事。
等抵达公寓门口,何屿输入之前的密码果然打不开,过了片刻,他试着输入自己的生日,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