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归璞说,哈哈。
访谈节目最后以主持人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轰轰烈烈的结束了,关闭机器离开沙发时,经验老道的老主持只感觉西装裤都汗湿得不太雅观的贴在大腿上。
旁边的未婚夫夫还在进行可怕的对话——
“严格来说,确实是我先提出在一起的,你给我架了梯子,但动身往上爬的人是我,这总没错吧?”
“我懒得和你算这个。”
“意思是还有别的问题。”
“没有吗?”
“还有什么……难道你撞翻酒塔这个事也要赖我?”
“‘难道‘——怎么能理直气壮用上这种诧异语气的,赵归璞,你当时为什么不来帮忙?”
“当时对你还没有太多的非分之想,就觉得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嘛……这都不可以?一见钟情这种事本来就是极小概率。”
“后来呢?”
“日渐见色起意。”
“……”
“有什么问题吗,那你报警抓我吧。”
“……”
……
当天晚上回家就挨了骂。
这次是捎带赵归璞一起。
吴文雄拍着大腿骂他们两个癫公出洋相,感情破裂还上什么电视,这下好了搞到全国闻名,他现在就想卷铺盖逃回月球。
这种时候吴且和赵归璞倒是知道一致对外,吴且说日子是过给自己看的,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管他们怎么说。
赵归璞说对,不愧是小吴老师,文学涵养就是高。
吴文雄看着他们眼涨,让他们滚,赵归璞站起来,转头去看吴且。
吴且问他看什么看,赵先生说,你爸让我们一起滚,你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吴且看了眼院子外面,赵四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发走了,院子里静悄悄,他任劳任怨的跟在男人屁股后面,到了玄关抓起阿斯顿马丁的钥匙——
翻下山崖的车愣是没报废,非常接地气的报了保险修好送了回来,该开还是照样开。
没办法,澄心码头项目翻了年复工就正式启动,到处都要钱,该省省该花花。
上了车赵归璞去摸吴且的手,后者躲了躲,冷着脸说烦请不要骚扰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