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如蕴抬头问想滕越,“没什么旁的不适吧?”
滕越摇了摇头,只垂眸看着她。
邓如蕴又问,“这药有点煞人,你不觉得疼吧?”
他又摇头,还是只低头向她看过来。
邓如蕴不知道他只看着自己做什么,难不成她脸上还写了“扁鹊在世、妙手回春”八个大字?
她暗笑了一声,再次问了他。
“将军莫不是还中了旁的毒?”
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她不敢当扁鹊在世,左不过提前准备罢了。
可他若是愿意夸她,她也领着。
她扬了扬下巴,等着这人夸她药术了得。
然而男人忽的伸手,一把将她抱举了起来,把她放到了那半断的墙上。
邓如蕴坐在半墙上,目光与他堪堪平齐。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难不成夸人还要先给人找个高地坐下来?
她这边刚坐定,他就轻声开了口。
“蕴娘。。。。。。真好。”
他开始夸了,但这夸得内容是不是宽泛了些?
邓如蕴还等着他再多说些呢,不由地问了一句。
“就这?”
他垂眸笑了起来。
他没说是与不是,也没继续照着她的意思夸她,他只是声音轻柔得如同墙上晃动的光影。
“蕴娘是我的福星,是我的珍宝,是我差一点错过的、落在我心头上的姑娘。”
她是落在他心尖上、不期而至的、最俏秀灵动的小蜻蜓。
他掀起眼帘,把她全全看进到自己的眼眸里。
话音缓缓地飘落了下来,这里再没有旁人,只有光影摇晃着给他的言语伴着舞,将他不知自己怎么说出口的话,一一送进身前人的耳中。
而他的吻在一刻一同落了下来。
他将她抱坐在高高的半墙上,他把她圈在怀中,此刻微微抬头,轻轻擦过她柔嫩的唇角,吻上了她那柔软温热的唇。
这一瞬,邓如蕴整个人怔在了那里,而有蘸了温泉水的羽毛,小心地轻轻勾着她的唇边,在她唇边的缝隙间进了来。
她身形彻底僵住,却也察觉到了拥着她的胸膛里那炙热的心跳。
她的一颗心在他重而快心跳声中,骤然间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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