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言只用一只手搂住洛白画,另一只手开门的动作没停,顺便亲了洛白画一下:“我学了。”
洛白画说不出话来,心跳比刚才更加剧烈,眼睫颤动了好多下,不知道看哪里。
喻景言走进门,长腿直接迈向房间中央,将洛白画放到了床上。
他凑过去亲着哄洛白画,一直到对方的紧张消散大半,才轻声问:“可以吗?”
洛白画紧攥着手边的被子,被欺负到眼眶都带点红。
他用红红的委屈眼睛瞪了喻景言一眼,知道这人就是故意的。
这种时候问可不可以。
和逼着他自己主动有什么区别?
洛白画嗓子紧巴巴的,唱反调:“……不可以。”
喻景言低眸不语,凑过去又是一阵亲,顺手解开了衬衫。
“可以吗?”他又问。
这次,带了点儿洛白画熟悉的烧。
洛白画屈起腿,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把脸埋到被子里,终于屈服了。
他小声说:“……可以。”
下一秒,耳侧传来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洛白画忍着羞赧,悄悄从被子缝隙中向外看,看到了床边柜子抽屉里的东西。
是摞了好几层的,超超超大号的各种粉色、蓝色小盒子。
脑海中的弦似乎在这时崩断了。
洛白画盯着那一柜子的东西,满脑子都是“完了”两个字。
喻景言这是要杀了他吗?
他要是成为第一个因为这个死掉的仙草,那在天界就抬不起头了——
眼前倏然一亮。
洛白画遮脸的被子被掀开。
喻景言的眼底多了几分狂热的失控,动作却还是温柔的。
“要专心。”他用指腹蹭了蹭洛白画的耳垂。
……
洛白画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沉地度过这几小时的。
他甚至不知道过了几小时。
只知道接近凌晨的时候,一切还没结束。
然后他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就是下午了。
睁开眼睛时,他躺在喻景言怀里。
本来要抬脚踹,但身上的酸痛让他停下了动作。
喻景言察觉到动静,凑过来亲了亲他:“醒了?还难受吗宝宝?”
洛白画动了一下唇,刚想说话,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来一个字。
他愤愤地扇了喻景言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