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舒慈越说越艰难,最终几乎没了声“我只是……单纯想问一下……”
沈庭桉黑漆的眸子如有实质,在她脸上锐利而过,“你和小颂没有生过关系,不是吗?”
“……”
舒慈无力反驳。
大概是这样。
她默认,沈庭桉眉心几不可察地跳了下,继续问“你在外面有其他性关系?”
“没……”
舒慈心虚得差点咬到舌头,慌张抬眼。甚至唯恐他怀疑,她双手在暗处用力握拳,撑着底气与他对视。
沈庭桉没急着说话。
最终点点头。
“所以你的孩子是我的。”
“……”
不能说没有孩子,也不能说不是他的孩子。舒慈突然有点骑虎难下,甚至后悔把这尊大佛请到家里来,除了磋磨自己,好像确实没什么意义。
“我……”
她迟迟不出声音。
沈庭桉歪头,盯着她躲闪的眼睛,“你怕我?”
“没……”
嘴上这么说,眼睛却慌忙垂下。
下一秒,男人微凉的指尖抚上她下巴,将她畏缩的眼神一点点抬高,被迫落在他那张周正冷峻的脸上。
与他接触的肌肤好烫。
舒慈感觉自己整张脸都红了。
“你不用管外面生什么。”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白嫩的皮肤上游走,带起一阵阵的痒意,低沉嗓音直往她耳心里钻“最近好好修养,别坏了自己身体。”
“……”
舒慈的眼神一刹变软。
她没想到沈庭桉会关心她。
怎么办?沈家就一个臭硬货色,被她取向狙击到了。早知道,换个男人喜欢了。
“听到了吗?”
男人捏在她下巴的指腹稍稍用力。
舒慈颤声应道“嗯……”
她其实还很懵。
沈庭桉已经收回手。
“我公司忙,得走了。”
“哦……好……”
舒慈一连串地点头。
直到沈庭桉的车子驶离许家别墅,舒慈站在窗口眺望,激烈的心跳都没有平缓。她快疯了,沈庭桉对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她原本以为,他是讨厌她的。但今天接触过,好像不是。
又说不上是喜欢……
搞暧昧吗?
人际关系好复杂。
或许是因为夏然受伤,沈颂声安静下来,舒慈乐得清闲,躲在家里以养身体为由过了几天舒坦日子。
快要入秋,天气清爽。
距离她“流产”有小半个月,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下床走走,或是去院子里散散步。
阮京卓的车开进来时,家里没人,只有她自己,刚坐过秋千,准备回房间躺一会儿。
舒慈只觉得那辆车熟悉,直到他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她才知道自己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