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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你是我老婆(第1页)

第22章第22章你是,我老婆。

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符叙疼得闷哼一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可预想中的标记并没有完成,他的身体像是排斥着这一切,沈楼尘的信息素刚进入他的腺体,就仿佛是注入到无尽的黑暗中,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麽……”沈楼尘喃喃自语,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痛苦,他不明白,为什麽这个omega无法被标记?为什麽靠近他会觉得舒服,却又无法真正缓解那股躁动?

他像疯了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咬向符叙的腺体,每一次都失败,每一次都让两人都承受着加倍的痛苦,符叙的颈侧已经血肉模糊,疼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可沈楼尘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他,让他无法动弹。

“放开……求求你……沈先生……”符叙哭着哀求,泪水模糊了视线。

就在符叙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沈楼尘突然停了下来,他的额头抵着符叙的肩膀,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混乱的神智中,似乎有什麽东西穿透了迷雾,他看到符叙颈侧的伤口,看到他满脸的泪水,看到他眼神里的恐惧和绝望。

“我,我不能被标记的沈先生。”符叙几乎是哀求地说,“您,应该有最好的omega,我……我会去申请离婚的。”

从小到大,沈先生是第一个对他这麽好的人,哪怕只有一点点对符叙来讲也是来之不易,或许沈先生的确不是什麽好人,可沈先生给了他一口饭吃,也答应过他让他留下,只是现在,是他不能留下了。

“别……走……”沈楼尘声音破碎而沙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感情,“留在我身边吧……”

符叙猛地愣住了。

留在沈先生身边……即使是,不能被标记吗?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他混乱的脑海里炸开,这个强大到让人生畏的alpha,这个总是冷着脸丶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沈先生,居然在求他?

他看着沈楼尘埋在自己颈窝的头,看着他因为痛苦而绷紧的脊背,突然觉得心口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

一直以来,他都是被抛弃的那个,符家不要他,因为他是个有缺陷的omega,别人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同情或者轻蔑,他从来没有被谁需要过,从来没有谁会对他说“留在我身边”。

就算现在的情况很痛苦,就算沈先生只是因为失控才说出这句话,符叙还是觉得心底某个地方,像是被什麽东西轻轻触动了。

痛苦……但好像也是被需要的。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一股清甜的花香突然从他身上弥漫开来,那香味很淡,却异常纯净,像是雨後初晴的花园里,第一朵悄然绽放的花。

沈楼尘猛地擡起头,怔怔地看着符叙。

他刚刚在做什麽?

那股清甜的花香萦绕在鼻尖时,混沌的意识像是被清泉涤荡过,陡然清明了几分,沈楼尘低头看着自己沾满血污的手,又看向符叙颈侧狰狞的伤口,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底翻涌着惊惶与无措,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他想说什麽,却发现脑子里空空荡荡,一些的记忆碎成了齑粉,只剩下眼前这个浑身颤抖的omega。

符叙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刚想往後缩,手腕却被沈楼尘轻轻攥住了,那力道很轻,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暴戾,他擡起头,沈楼尘那双总是覆着寒冰的眼睛,此刻像蒙着层水雾,清晰地映出他的影子,还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疼吗?”沈楼尘的声音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措,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符叙手腕上的红痕,像是在确认什麽。

符叙愣了一下,接着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沈楼尘笨拙地用指尖碰了碰他颈侧的伤口,又像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

“我去叫医生。”沈楼尘说着就要起身,却在转身的瞬间踉跄了一下,下意识地又抓住了符叙的胳膊,这个动作做得无比自然,仿佛他们天生就该这样靠近。

符叙被他拽得一个趔趄,心里更慌了,沈先生这是怎麽了?难道是抑制剂的副作用还没过去?他看着沈楼尘紧抿的唇线,看着对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此刻却微微泛白,像是怕他跑掉似的。

“不用……我自己处理就好。”符叙低声说,想抽回手,却被沈楼尘抓得更紧了些。

“不行。”沈楼尘皱起眉,语气里带着点固执,“会感染。”他说着,目光在房间里逡巡,拿到医药箱後,沈楼尘视线扫过一圈,又落回符叙脸上,眼神里的茫然更重了,“这里是……我家吗?”

他不记得自己有买过这样的房子。

符叙的心沉了一下,沈先生……是失忆了?

沈楼尘的确忘了,只记得廖佳致会在每次痛苦的时候给他一支能缓解痛苦的针剂,记得身体里翻涌的痛苦,却记不清为什麽会痛苦,甚至记不清自己为什麽会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他的记忆像是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一半是空茫的过去,一半是从睁开眼看到符叙开始的现在。

而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牵引感越来越清晰,他就是想跟着这个人,想离他近一点,只要看着他,心口那点残存的焦躁就会慢慢平复。

“这里是……沈先生的房子。”符叙斟酌着措辞,看着沈楼尘懵懂的样子,心里乱糟糟的,廖先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离婚的选择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可眼前这个依赖着他的沈楼尘,又让他怎麽说得出口?

“我的?”沈楼尘皱起眉,这里根本不像是他会买的房産,更像是父亲会买的地方。

“啊,沈先生您允许我住在这里的,也算……我们的吧……”符叙斟酌着开口。

沈楼尘听到“我们”两个字,眉头舒展了些,抓着符叙的手也松了松,却还是没放开。“哦。”他应了一声,像是接受了这个答案,又像是没听懂,只是安静地看着符叙颈侧的伤口,忽然说:“你……这里”

沈楼尘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似的搔过符叙的心尖,他摇摇头,刚想解释,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了。

宗远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脸“唰”地白了。沈楼尘的衬衫上还沾着血迹,符叙的脖子血肉模糊,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

这场景怎麽看都像是一场没结束的暴行。

“部长!您没事吧?”宗远冲过来想拉开两人,却被沈楼尘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眼神算不上凶狠,却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警惕,像是在护着自己的东西。

宗远愣了一下,总觉得今天的部长怪怪的,他把目光转向符叙,眉头拧成了疙瘩:“符先生,您这是……”话没说完,就被他自己咽了回去。

他知道符叙是个有缺陷的omega,连基本的信息素安抚都做不到,现在又弄成这副样子,怎麽可能照顾好处于失控边缘的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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