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解。
对有些不值得的人来说,哪怕他的真心赤诚滚烫,也一文不值。
他这种被规训得很成功的小娇妻,被家暴也不敢多话。
第二天起来见到仆人,还向仆人寻求帮助。
仆人照旧用看绣花枕头似的轻蔑眼神,斜飞着看了他一样,说:夫人您就用自己荡漾的身体满足先生,别总是只顾着自己爽,多伺候伺候先生,说不定孩子就会有了。
纪诃又羞又气,忍不住反驳:我什麽时候只顾自己了?你怎麽这样说话?
仆人翻了个白眼,小声嘀咕:叫得那麽妩媚,我睡着都被你这个妖精吵醒,还说我乱说?你这种金丝雀,不就是以色侍人的低贱货色,干嘛非要在先生面前,装得那麽清高?
纪诃听不清,但想也不是好听的话,只好气恼地骂道:干你的活去!
仆人哼了一声,拿着扫帚用纪诃听不清的声量,小声嘟囔着出去:怎麽?看不起我?你有什麽好得意的,不过是个婊子,我可比你高贵,我清清白白赚钱……
等仆人出去,纪诃又躲进被窝哭泣。
他不知道他做错了什麽,好像全世界都在与他背道而驰。
林长平果然说到做到。
夜里,他又摸进纪诃被窝。
屋里漆黑一片,纪诃什麽都看不清,只觉得那天夜里的林长平,比任何一次都要兴奋。
後来又这麽过了几天。
每一晚,都比前一晚要疯狂。
似乎暗自跟谁较着劲。
林长平始终早出晚归。
就在这样半推半就的生活中。
一周後的一天。
林长平突然在白天回来。
一回来就用一种看贱货的眼神看纪诃。
纪诃正在吃午餐,天天被林长平这样那样,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更何况他还是个柔弱的Omega。
纪诃。
林长平叫他。
语气冷淡。
纪诃已经被他喜怒无常的性格弄得彻底奴化。
忙停下筷子,擦干净嘴,低眉顺眼地看着林长平,等着训话。
贱货。
骂完纪诃,林长平突然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
林长平又说:他们几个,弄得你很爽吧?
纪诃莫名其妙,整个人都懵了,他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装无辜?
林长平说着,上上下下打量着纪诃,眼神瞥到纪诃脖子上的吻痕时,变得尤为阴鸷。
只有天生的贱货,才会认不出自己的男人。
林长平轻轻叹道。
纪诃,你让我打赌输了呢,你说我该怎麽惩罚你?
陆凛,林长平的合作夥伴。
顾昀,林长平的远方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