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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第2页）
应执生遇谁谁死，效果堪比死神。
提到这事儿，他也很无奈：“和我没关系，是他们咎由自取。”顺道问一嘴：“周小帅是谁？”
“周浩吉真实姓名是周小帅，浩吉只是个艺名。”
应执生抚摸空荡荡的手腕，蛇镯子被暂时扣押收走，手腕上的狰狞疤痕如同恐怖的蛇紧紧缠绕，在灯光下格外触目惊心。
应执生不卖关子：“我和张开发的合作，只是想见个人。至于那几位的死亡原因，就是养小鬼，鬼噬主而已。”
这和特查处的调查结果大差不差，监控显示屏前坐着的陈济等人眉头紧皱。
案件的重点在于张开发抓了多少鬼，卖了多少鬼。
这个月市里有十几起鬼杀人案件，都被压下来不敢走漏风声，否则必要人心惶惶引发暴动。
陈济阴沉着脸，那个张开发完全不配合调查，走着神，他眯眼看见了监控摄像头里悄悄飘过来的鬼影。
监控里，男生不请自来坐在方脸警官身边，就这麽笑眯眯和对面的应执生对视。
娄胜挑眉说：“大明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问什麽你就答什麽。”
“嗯。”应执生喉结滚动。
方脸警官皱眉头，他还没问，对方在嗯什麽。
双眸明亮的男生眼底映着光，拉长音调问：“应执生，你买那麽多我的同款，是不是想着当做情侣款替代一下？”
“对。”应执生耳根子红了。
方脸警官环顾四周後和记录员对视，喃喃：“对什麽对！”在自言自语什麽，这个人是不是有病！
“应执生，上学那会儿你偷偷藏别人给我的情书，是不是小心眼吃醋？”
“嗯。”
“你不乐意我和女鬼说话，也在吃醋。”
“没错。”微不可察的停顿，应执生告诉他：“不是吃醋，是嫉妒，嫉妒他们和你存在的可能性。”
分外坦诚，是过去藏在心底的说不出口。
方脸警官严肃起来，对方可能有精神病的话，所供述的不被法律认可。
娄胜眼珠子转啊转，托着下巴懒洋洋问：“你的歌有几首是写给我的？”
“全部。”
太逗了，娄胜捂着脸笑：“别和我说话了，警察叔叔快被吓死了。”
应执生弯唇，轻笑一声和方脸警官解释：“我在和我家里那位调皮鬼讲话。”
管你和谁讲话，方脸警官已经着手安排给应执生进行精神科检查。
而监控室里的陈济，低头翻资料找到已经死去的娄胜那页。
是这个人，和应执生没有签署任何契约。不存在养鬼控鬼。
陈济紧紧盯着这个嚣张的自由鬼，功德太盛，罪无可恕，徘徊在地狱边缘没有被鬼差标记，身上的金光是来自贡神的香火诚信，吃喝的贡品是夹着虔诚血肉魂魄得到滋润。
手下凑过来小声：“这个鬼有点牛逼的，buff叠满了。”
确实，一个鬼嘴唇殷红，可见平日里吃喝有多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