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娄胜好似无路可走,但他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选择举报铁链哥。
让他去抄写鬼差守则。
……
娄胜也不知道应执生是怎麽回事,还是小气的很。和珍珍多说了几句,就开始发脾气,掀翻了烧纸钱的火盆还差点引发火灾。
但是他又舍不得凶应执生,就警告般盯这团黑漆漆的鬼魂。
然後应执生就满意了。
夜里。娄胜站在窗户前仰望着夜幕中的月亮,站了许久仿佛在思考什麽。
身後的鬼再次攀缠上来,紧紧围绕住娄胜。
“你怎麽变成这样了。”这和应执生平日里那副理智样差别太大,娄胜都怀疑是换了人。他捧着应执生的黑脸仔细观察,“是你啊,大明星怎麽这麽粘人呢。”
应执生弯嘴角笑了下,但是怨气太重魂魄太黑,看不出来。
娄胜飘回到房间里,应执生一步不落跟着。
娄胜看着桌上的照片发呆,是两个人为数不多的合照,穿着校服的两个青涩男生在对着镜头比耶。
怎麽就沦落成这样呢。怎麽就都死了呢。
娄胜不懂。
身後的鬼抚摸他的腰,往下往上,轻含慢咬。娄胜觉得奇怪刚要推开他,一股力道袭来,他往前趔趄一步单手撑着桌子。
“应执生你发什麽疯!”
应执生掰着他的下巴吻他。
真的是疯了,他从来没有和应执生的鬼魂,做过这些事情。
娄胜嫌疼,挣扎:“你不是傻了吗。”
“我记得。”
娄胜僵住,停下动作回头看他:“记得什麽?”
“我有跳楼死那天的记忆。”也只有那天的记忆。
娄胜觉得冷,冷得浑身发颤。
为什麽应执生只留下了自杀当天的记忆。是不是和即将到来的审判刑罚有关系。
泪眼迷蒙间,娄胜一擡眼就看见桌上的二人合照。随着变化,合照晃动着啪嗒倒下……
真他大爷的烦。
娄胜已经顾不过来了。
……
葬礼结束,张开发回到了教养他长大的道观。他胸前挂着小葫芦,衣服上还沾着血,脱下外套能看见里面的白色短袖大片鲜红,就连牛仔裤都有星星点点的深色。
张开发杀了陈济。
原因简单,陈济对刘青的轻蔑态度,他恨,他愤怒。
杀完人後张开发马不停蹄回到道观,一个小山头,是生他养他的地方。以前去捡过树枝劈过柴,养过麻雀也抓过兔子,有次他一不小心滚下坡,幸亏长得胖卡树缝里——师兄弟们都在笑话他,又心疼他。
在地上放了长钉子,这是用来封棺材的钉子。他扑通一声跪在祖师爷牌位前,张开发双手合十祈祷着万事顺利。
“祖师爷,弟子辜负道观的期望和教导。未能济世救人,我只想救一个人。”
“现如今我已回不了头,求您保佑我,这一去能够改了那姑娘的命。”
“弟子有愧,罪该万死。”
“弟子有愧!罪该万死!”
张开发磕头,眼里发着狠,额头嘭砸在地面。
咚——
咚——
咚!